“熊羽墨。”季西遲瞬間臉色暗沉了下來,吼道:“行李拿去。”
這一會兒喜,一會兒怒的季西遲,真是讓熊羽墨頭疼,真不知道,他這輩子是什麼轉世?為什麼這麼孩子氣?
熊羽墨似乎沒有發現,自從季西遲喜歡上她以後,再也不是那個隨時板著臉的冰塊了,他的心,仿佛正在一點點的被她焐熱。
他那燦爛奪目的笑容,也隻為她一人存在。
熊羽墨推著兩人的行李,跟在季西遲的身後,走的踉踉蹌蹌,心裏憤憤不平,這個季西遲口口聲聲說喜歡,結果,還不是把自己當傭人使喚,活該沒人喜歡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還就把你當傭人使喚了。”
忽然,季西遲頓了頓腳步,回頭皺眉看著熊羽墨說道:“誰給你剛剛那有恃無恐的資格?”
MD,他這是又聽見了什麼?
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還真是開了眼界!
熊羽墨黑著臉,又好氣又好笑,“季西遲,你怕是五行缺德吧?”
季西遲得逞的笑容肆虐,“是。缺你。”
“我真是受夠你了。”
真是好心情保持不到幾秒,季西遲那霸道的資本主義醜陋的臉,又一次顯露出來了。
隨後,熊羽墨將行李推到季西遲麵前,微張著嘴,瞪著他吼道,“拿去,這你的。我們誌不同道不合,大家還是分道揚鑣比較好。”
說著,她氣衝衝地推著行李悶頭往前走,和季西遲插肩而過時,他竟然一把拽住她的手,她回頭奮力地掙紮,然而他卻將她往自己的懷裏一拉,熊羽墨沒站穩腳步,轉了兩圈,撲在了他的懷裏。
“季西遲,你放開我。”
“別動。”
“...............”
季西遲將她緊緊地扣在懷裏,熊羽墨動彈不得,兩人貼在一起,那溫熱的體溫和搏動的心跳聲,仿佛碰撞出了火花。
熊羽墨在他懷裏,快要窒息,“你到底要怎麼樣?”
“你走吧。”
忽然,季西遲鬆開了臂膀,有種放任熊羽墨胡來的豪爽,但熊羽墨卻在他眼裏看見了一絲得意。
熊羽墨心裏明明有著很多的不確定和膽怯,但還是倔強的白了季西遲幾眼,拖著行李往機場往走去,“神經病!!”
走出機場時,天還沒完全暗下來,但依稀已經看到了藏在夜空裏的星星,三個小時的飛機,從寒冷的冬天過渡到溫暖如春的泰國,要沒有季西遲,這感覺一定超級美。
季西遲走出機場,上了一輛黑色的豐田車,司機是一個泰國人,將車開到熊羽墨麵前,他笑的賊賊地探出腦袋詢問:“確定不一起走?”
“確定。”
熊羽墨點頭示意,目光不願落在季西遲的身上,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惶恐,很怕被他看穿。
“美女。”這時,司機先生說出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笑容四溢地看著熊羽墨,“你丟下你男朋友,一個人真的不太安全。”
當地人這麼一說,熊羽墨瞬間覺得毛骨悚然。
“熊羽墨。”季西遲瞬間臉色暗沉了下來,吼道:“行李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