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確實做得很好,一個個的問過去,一個不對勁兒就叫人拖下去,隻是這樣的問遠遠不夠,因為這些人絕對不是主謀。
大夫在不久後被重新接了回來,連著蘇文益都來到了現場。
看到一片跪著的下人時兩人皆是心中微驚,大夫先是對老夫人行禮隨後看向身後那個把傷手放到水裏的人,忙道:“快把手拿出來!”
蘇文益則是站在原地對自己的母親問道:“發生了何事!”
大夫在此時小跑到了蘇雲娣的身側,一臉焦急道:“這傷口巨大可萬萬不能如此沾水啊,碰了水可是會潰爛的!”
“嗬嗬。”蘇雲娣勾起一笑,把傷口拿給他看,“大夫是指是這樣的潰爛嗎?”
原本的傷口隻是一條血痕外加紅肉外翻,卻是能看得下去的模樣,但是此時,這個傷口已不是之前的那個好好傷口。
本事一條的鞭痕,卻是被生硬的拉了開來,那發紅的血肉竟是有些發黑,上頭的掛著的水滴也被血液染紅,顯然是一片的腐爛之像。
“這是……”大夫心中驚恐萬分,口中直接說道:“我的藥絕對不可能會讓傷口發生這種情況的。”
沒聽到答案的蘇文益再次提高聲音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問話時候眸光緊盯著蘇雲娣,眸中沒有一絲認識到錯誤的模樣。
蘇雲娣本來也不奢望他能覺得自己那鞭子打的過分了,無所謂聳肩道:“如父親所見,傷口已經開始發爛了,若是現在不刮去的話,隻怕我會受不住的繼續撓破,然後這隻手臂的傷口就會繼續擴大,再不久整隻手都會沒用。”
“什麼?刮去?整隻手?!”蘇文益這才有些驚駭。
大夫抬手擦汗,身上肌膚已是冒了一股又一股的冷汗,顫抖著回道:“確是如小姐所說的那般,這片爛肉要趕快刮了去。”
而且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麻藥,要刮肉的話隻能生刮。
蘇雲娣把手臂用袖子紮緊,咬牙忍著剩餘的發癢滋味走到一邊的座上坐下,對大夫道:“那麻煩大夫了,還請速度快些。”
她發現她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之前還想著要自己種草藥然後慢慢的自己來製藥,可現在看來,什麼事都得抓緊了,畢竟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如她想象中的那般輕鬆,要是再來一次今日這種情況她不是得疼死了嗎?
大夫額上冒了冷汗,出聲解釋道:“刮肉可不是尋常的治療?而是要把整塊肉給刮下來的。”
蘇文益在一旁握緊拳頭後,最後一次大聲質問道:“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難不成一個個都是啞巴了不成!”
蘇雲娣擰眉,瞥了蘇文益一眼不悅道:“你若是這般閑暇不如找些蒙汗藥與我,再或者你帶她們下去調查,現在我可沒心情聽你在此胡亂言語。”
“你!”蘇文益聽到此話心中怒氣頓生,可看到她咬牙忍痛卻一臉冷然的模樣怒氣立消,甩了袖子冷聲道:“蒙汗藥?府上倒是沒有這樣的東西,但你要是想沒有知覺的東西的話還是有的。”
說罷就讓人去取了來,他則帶著下人下去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