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子的一份奏折, 皇帝也冷靜了下來, 也知道自己如果一味地想要壓製這件事情,恐怕會引起反效果, 雖然自己是皇帝,但是現在這些朝臣都站在一條線上,自己也不能隨心所欲的,看來隻有重新審理此案,拿到確鑿證據之後, 才能讓這些人死心。
“這老七還是個有孝心的,還知道站在朕的角度, 替朕著想,不像那兩個不孝子,朕還沒死呢, 就知道成天地惦記朕的這把椅子, 不給就還想著『逼』宮造反了。”皇帝看著七皇子寫的奏折,上麵書寫的極其情深意重, 皇帝看著不禁感慨萬千, 第一次覺得這個老七比別的兒子更招人疼愛。皇帝默默地在心裏決定將這個老七培養成四子的幫手,以後兩個孩子也能互相扶持,讓朕的江山更加繁榮富強。
次日早朝之時, 皇帝終於鬆口答應繼續追查私煉兵器一事,直至找到確鑿證據證明究竟誰是主謀方可罷休。不過皇帝增派了四皇子和七皇子代替他進行密切跟蹤事情的進展,當然眾所周知這是以四皇子為主導的。
皇帝會如此做一是看看七子的做事能力,想要培養他成為老四的助手, 也正好借此事增進兩人之間的關係,以後七子方能心甘情願、盡心盡力地為四子做事;二是擔心調查之人會被那兩個兒子勢力的人收買了,調查不出事情的真相。作為皇帝當然是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的,現在有人要對自己的位置虎視眈眈,既然要又重新查理次案,皇帝當然希望查出來的結果是真實的,而不是被人做了手腳的偽造的結果。
接到皇帝的旨意,七皇子雖然表現的淡定自若、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心裏卻是極其高興的,雖然這事是以四皇兄為主導,但是卻也願意讓自己從旁協助了,這是父皇開始重用自己的表現了,看來那封奏折還是起了作用的。
四皇子聽到皇帝的旨意,心裏也極其的高興,雖然以前父皇常在自己的麵前說將來要將皇位交給自己,大皇兄和二皇兄都是他樹立的擋箭牌,可是不能否認的是大皇兄和二皇兄卻依此而勢力膨脹,自己的勢力較之他們均要弱勢一些的,現在大皇兄和二皇兄快要倒台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有能力同自己搶那個位子了,父皇也隻會將那個位子交給自己了。
現在父皇既然將這件案子交由自己監管,那麼自己自然不會讓他們脫身而去的,即使兩人之中有一人未做下此事,但是相信他們的手腳都幹淨不到哪裏去,乘此機會找出他們其他的錯處,到那時即使發現其中一人是無辜的,他們那又能怎樣?還不是毫無翻身之機會。
想到這些的四皇子目光直指皇帝的龍椅,『露』出了勢在必得的眼神,卻又在眨眼之間掩蓋住了自己『露』骨的眼神,全程並無一人發現他的野心勃勃。
陸澤軒看著事情朝著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心裏自然是高興的,對於後麵的好戲自然也就更加期待了。
心情好的陸澤軒回到將軍府就又看見並參演了一出後宅宅鬥大戲了。
剛剛走進內院門的陸澤軒就看見陳秀婉一臉哀婉又愛戀地看著自己,在看見自己的第一眼之時就步伐優雅而迅速地走到了自己的麵前,欲言又止地看著自己,最後又用哀戚至極地語調對著自己說:“相公...”
那弱柳扶風之姿,我見猶憐之態,若是換成一般的男人,隻怕是立刻就想繳械投降,滿足這個女人的一切心願,隻為博得她的一笑,可惜的是陳秀婉這副作態卻是麵對的陸澤軒,自然是完全未起到她預期的作用了。
陸澤軒看到陳秀婉的這副姿態,就知道她這是又要作妖了,隻是不知道她的目的為何了,不過不管她的目的為何,自己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啥可擔憂的。
“嗯”陸澤軒極其冷淡地回了一個字,表現出一副完全不想理人的姿態。
“相公,妾在院裏備下了一桌酒菜,欲同相公暢飲一番,不知相公可願前往?”陳秀婉用相思而愛戀的眼神看著陸澤軒,讓人難以拒絕。
陸澤軒卻隻是看著陳秀婉,默不吭聲,一副不想與麵前之人閑聊之態,其實卻在精神力外放之時看到了被丫鬟扶著的正往這邊趕李若楠,自然也聽見了她同她的貼身侍女所說的話了。
“夫人,奴婢收到消息,將軍在內院入口處被婉姨娘給攔住了,咱們可一定要盡快趕過去,將將軍給攔住,不能讓婉姨娘將人截走了,不然誰知道這婉姨娘會不會使出什麼花招來勾引將軍,要是她再次將將軍的魂勾走了,那婉姨娘豈不是又要得意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