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婉姨娘這是怎麼了, 竟然在相公麵前哭哭啼啼的,這是演給誰看呢?難道我有什麼做的不當之處, 所以你這是在向相公告狀嗎?”李若楠一走近就看到婉姨娘哭的梨花帶雨,引人好不憐惜的樣子,心裏就冒出了一絲火氣,這個女人又是這樣的做態,每每總是在男人麵前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 好似自己虐待了她一樣,可惡的是男人竟然就偏偏吃她這一套, 簡直可恨之極。
“我就想問問婉姨娘,我是打你、罵你了,還是不給你吃、不給你喝了, 讓你這樣子跑到男人麵前哭訴你的委屈, 你今天就好好地說說,咱們也好好地掰扯掰扯一番, 我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做的不如你的意了?”
李若楠恨極了這種說又不說明白, 總是含糊其詞的,但是卻又總讓別是覺得自己似乎虐待了她一般的這種做態,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暢暢亮亮地說個明白麼, 做個痛快人不行麼?非要做什麼事情,說什麼事情都要拐幾彎,讓人去猜測一番,難道這樣活著就不累麼?
“沒...沒有, 夫人待妾是極好的,妾真的沒有向相公告狀,妾隻是...思念相公,想要見一見相公。”陳秀婉聽到李若楠的話,仿佛被嚇到了一般,畏畏縮縮地如此說道。
一般人看到這種場景隻怕是會以為陳秀婉可能經常被李若楠欺負,所以才會如此害怕李若楠,也會覺得李若楠是非不分,隨便就誣賴別人,自然就會替陳秀婉出頭,以保護者自居了。
不過陸澤軒卻並不想這麼做,記憶中原身可沒為此而少責罵李若楠,覺得李若楠一點兒容人之量都沒有,不堪為正妻,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是如此一步步地淡了下來。
看著陳秀婉又是如此作態,想到之前每次陳秀婉如此,相公都會以保護地姿態嗬護著她,責罵著自己,仿佛像是等著驗證一般,李若楠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等著他那樣作態地責罵著自己。
可是抬起頭之後,李若楠卻發現陸澤軒並未如記憶中的那樣跳腳保護陳秀婉,反而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全無責罵之態,仿佛產生幻覺一般,李若楠忍不住眨眨眼睛,想要確認自己所見是真實的,並不是自己的錯覺,最後確認自己所見是真的,李若楠忍不住地心生歡喜,這個男人變了,不再是婉姨娘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既然本夫人沒有折磨虐待你,那麼請你以後控製好你那張臉,不要再天天地哭哭啼啼的委屈作態,仿佛本夫人對不起你一般。”李若楠一本正經地看著陳秀婉如此說道,隨後又對著陸澤軒認證般地如此說:“相公,你看到了,我可是沒有折磨虐待她,她自己都承認了這一點,你以後可不要再誤會我了。”
“嗯,既然婉姨娘親自承認了這一點,以後相公自然不會再誤會你了。”陸澤軒心裏想著這也就是自己唉,換了其他的男人隻怕會是認為這都是因為婉姨娘太過於懼怕你,所以不也承認罷了。
陳秀婉聽到陸澤軒的回答隻想吐血,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怎麼不按照慣例來走呢?本來還想著自己在院門裏將這個男人攔住,收到消息的李若楠肯定又會趕來阻止,到時自己再委屈喊冤一番,讓男人誤會李若楠,這樣兩人剛剛和好的感情自然也就再次破裂了,這時自己再擺出溫柔體貼的樣子來哄著這個男人,到時這個男人還不是會淪陷在自己的溫柔情懷之中,最後還不是像以前一般任由自己擺步。
聽到陸澤軒肯定的話,李若楠情不自禁地上前拉住陸澤軒的手臂,朝他笑的一臉地燦爛,喜悅地如此說道:“相公,你相信就好。”
陸澤軒微笑地看著李若楠,拍拍她的手,安撫她的激動。
得到陸澤軒安慰的李若楠這才有心情對婉姨娘得意的說道:“婉姨娘,雖然你是一個妾室,卻也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又不是那勾欄院的出身,怎麼能張嘴閉嘴的說想男人的話,你的教養都學到哪裏去了?咱們這是將軍府,不是你的農家小院,如果你的這番話被人流傳出去,豈不是要給將軍府抹黑,看來你的規矩要再好好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