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個混蛋,竟然說我……”崔蕾聽到這話,就想站起來,但是張雨琳急忙拉住了她。
“冷靜,冷靜啊崔蕾,淡定!”張雨琳拉住崔蕾說道。
“這個混賬,竟然敢背地裏說我的壞話,奶奶的……”崔蕾不滿地說道。
“他經常這樣,你不用這麼介意地……”張雨琳說道。
“什麼?”崔蕾瞪著張雨琳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嗬嗬,喝點果汁降降火。”張雨琳笑著說道。
“哼……”崔蕾坐下來狠狠喝了一口果汁。
“哈哈哈……”這時就聽到了郝雲慶輕微的笑聲。
“你笑什麼?”沈慶之說道。
“你輸得確實有點對,師姐這個人有時候我真的很害怕她,但是我清楚,她是個完美主義者,想把什麼事都做的非常的好,她學習名列前茅,還有非常專業的籃球知識,更有非凡的領導力,未來如果看到她做上職業球隊的主教練的話,我一點都不會感到驚訝。”郝雲慶說道。
“是啊,對於這一方麵,我都很佩服他。”沈慶之點了點頭說道。
“但是有一點我很想知道。”郝雲慶說道。
“什麼?”沈慶之說道。
“到底是你成就了師姐,還是師姐成就了你。”郝雲慶說道。
“這個問題有意思。”沈慶之說道。
“表麵上看,江夏高中之所以取得如此大的成就,全都是因為你和隊長的加入,語氣是你,以江夏高中王牌的身份帶領著大家拿到了最高的榮譽。”郝雲慶說道。
“雖然我感覺你是再給我戴高帽子,但是我卻感覺很舒服。”沈慶之笑著說道。
“據我所知,江夏高中之所以強大蛻變成全國冠軍級別的隊伍,和師姐的特訓也是密切相關的,我說的對嗎?”郝雲慶說道。
“沒錯,可以這麼說,其實沒有她的話,我們也可能得不到這麼高的榮譽,她曾經說過,如果自己想要做教練的話,就要做一個像是波波維奇那樣的人物。”沈慶之說道。
“這說明她想要做球隊的主心骨,也就是說,她要讓自己也融入到整支球隊當中,就像是當年的馬刺隊一樣,很多人都以為以前的馬刺隊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有三駕馬車,但是實際上,馬刺強大的原因是有他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掌舵手。”張雨琳說道。
聽到這句話,沈慶之不由得笑了,說道:‘了不起,雲慶,沒想到你接觸籃球這麼短的時間,竟然能夠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了不起啊。”
“其實我之所以說這句話,是想讓你知道,我覺得你的重要性最大。”郝雲慶說道。
“哦?是嗎?”沈慶之說道。
“雖然你平時很謙虛,也很謙讓,但是我知道,你才是我們球隊裏最不可或缺的人,球隊裏少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少了你。”郝雲慶說道,“教練固然很重要,但是我認為球員才是絕對球隊強弱根本,就好比美國的夢之隊,他就算是讓一個十歲的孩子去指揮,估計也很難掉出前四名。”
沈慶之喝了一口果汁,然後笑了笑。
就這樣,兩個人從吃飯就開始聊,吃完了依舊坐著在一起聊天,一直聊到了忘了時間,崔蕾她們也不由得聽得入了神。
“慶之哥,雖然我知道,你和崔蕾是人人都羨慕的籃球伴侶,或許你們以後,真的會成為情侶……”郝雲慶說道。
聽到這句話,一旁的張雨琳和崔蕾都安靜了,她們似乎都期待著什麼。
“這件事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做,該如何去做……說句實話吧,我也很矛盾。”沈慶之說道。
郝雲慶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並不想說什麼,隻不過隻是想讓你跟著自己的心意走,感情這種東西不是誰虧欠誰,或者誰習慣誰,而是你到底在心裏對這個人怎麼樣,我說的對嗎?”
“嗯,說的對,不過我們這個年紀談這個似乎不太妥。”沈慶之說道。
“其實按照書上講,古代我們這個時候其實都要有婆家了,隻不過時代不一樣了,但是現實上確是人的內心對於這種事情的衝動還是沒有變的。”張雨琳說道。
“看來你對這方麵有點早熟。”沈慶之說道。
“早不早熟,其實就看自己要不要做出來,說出來,其實那些善於壓製自己內心情感的人,我認為才是早熟。”郝雲慶說道。
“說的有道理。”沈慶之說道,“看來今天,你是給我上了一課。”
“我哪有那種資本,我也隻是最近想的有點多而已。”郝雲慶看了看表說道,“呀,不知不覺,現在都已經九點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也對啊,這個時間過得還真是有點快。”沈慶之笑著說道。
“那我們……走吧!”郝雲慶站起來說道。
“不過這些菜剩這麼多,你不打包帶走嗎?”沈慶之問道。
“我沒有打包的習慣,剩飯剩菜我吃了會鬧肚子。”郝雲慶笑著說道。
“嗬嗬,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沈慶之說完,便從一旁拿過幾個袋子開始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