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土的家夥,真是丟人。”崔蕾不滿地說道。
沈慶之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一同向外走去。
“老板,結賬。”郝雲慶拿著錢包來到櫃台前說道。
“這個不用了,這位男生已經結過帳了。”老板笑著說道。
“你幹什麼呀?說好了,這次我請客的,怎麼?你偷偷的把錢付了?”郝雲慶瞪著沈慶之說道。
“沒有關係,下次你請我的時候再付錢不就行了?”沈慶之笑著說道。
“下次……你這是……”郝雲慶,不好意思的,把目光看向了門外。
“好像要下雨了?”沈慶之和他一同走出來以後看著外麵說道。
“沒有關係,我這裏有遮陽傘給!”郝雲慶把自己隨身帶的雨傘給到了沈慶之的手裏。
“嗬嗬,還是你自己打吧!”沈慶之說道。
“為什麼?”郝雲慶奇怪地問道。
“你這把傘連我一個人都遮不住,更不用說咱們兩個了,這點雨沒有關係的,你自己打吧!”沈慶之笑著說道。
“我們一起打吧,來你拿著!”郝雲慶把雨傘推到沈慶之的手裏說道。
“算了吧?這點雨不算什麼的,你自己打好了,我們走吧!”沈慶之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故事?”郝雲慶說道。
“什麼故事?”沈慶之說道。
“從前有一個人呢?他丟了一把斧頭,他懷疑是鄰居偷的,所以他看這個鄰居的動作行為都像是個小偷的樣子,後來他在山上找到了自己丟失的斧頭,從此以後,他看她的鄰居就感覺像個正人君子一樣。”郝雲慶說道。
“這個故事我好像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不過和我們打不打傘有什麼關係?”沈慶之問道。
“當然有關係了,我們頭頂上打著傘,不管這個傘有沒有幫到我們,但是我們的心裏肯定會認為他是其作用,幫我們擋了不少雨水,但是如果你不打他的話,你就會感覺自己被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盡管這個雨不是很大。”張雨琳說道。
“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個人這麼有意思?”沈慶之笑著說道。
“你剛才這句話也是我對自己說的,我呢,在某些地方還是蠻有天賦的。”郝雲慶說道。
“哈哈,沒有錯,好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就一起打傘走吧,傘給我!”沈慶之說道。
郝雲慶笑了笑,然後把雨傘給到了沈敬之的手裏。
沈慶之把雨傘打開,兩個人躲在一把小小的雨傘下,然後向學校的大門走去。
“天呐,兩個人都打一把傘了,我的天呐,怎麼感覺這麼像是電視劇裏麵的情節?”張雨琳看著走遠的沈慶之和郝雲慶說道。
“這個混賬不好好訓練,竟然在外麵吃飯,聊天還勾引無知少女,簡直是罪不可恕!”崔蕾生氣地說道。
“你這可錯了,蕾蕾,我感覺雲慶可不是什麼無知少女?她懂得比我還多呢。”張雨琳說道。
“因為你更無知!”崔蕾大聲說道,說完便直接大步走進雨中,向學校的方向走去。
“喂喂喂,等等我,剛才跟你開個玩笑,你該不會當真了吧?”張雨琳急忙跑過去說道。
沈慶之一直把雨傘向郝雲慶那邊傾斜,雨水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就這樣,兩個人來到了男女宿舍分岔的路口。
“我要回去了。”郝雲慶看著沈慶之說道。
沈慶之點了點頭。
“以後我還會經常來找你探討一些問題,你會歡迎我嗎?”郝雲慶用他那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沈慶之說道。
沈慶之又點了點頭。
“明天見了。”郝雲慶笑著說道。
“明天見。”沈慶之說道。
郝雲慶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向女宿舍樓的門口走去,看著郝雲慶的背影,沈慶之似乎有些愣神,雖然他自己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他卻有一種和郝雲慶相見恨晚的心情。
“你覺得怎麼樣?”回去的路上,張雨琳問崔蕾。
“什麼怎麼樣?”崔蕾說道。
“他們的談話啊,你覺得怎麼樣?”張雨琳說道。
“還好吧。”崔蕾說道。
“我如果要是沈慶之的話,我會喜歡雲慶的。”張雨琳說道。
“啊?為什麼?”崔蕾瞪著張雨琳說道。
“你不覺得她就好像是你的知己嗎?”張雨琳說道。
“知己?哪裏像?就說幾句好聽的話就是知己了嗎?”崔蕾不滿地說道。
“不,如果要是有個長得帥氣的男生也這樣跟我說話,而且和我的觀點不謀而合的話,我也非常喜歡跟她一起聊天。”張雨琳說道。
“算了算了,回去了,煩死了。”崔蕾說完,便快步走向了宿舍樓。
“喂,我們都住在女生宿舍,你著什麼急啊!等等我!”張雨琳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