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爭鬥,往往伴隨著鮮血,伴隨著生命的消逝。
人死如燈滅,死去煙消雲散,活著,卻永無寧日。
世上本無太平日,隻有戰火未及時。
在這室外桃園被爭鬥波及的時候,還是有一處安寧之所,有著小橋流水人家。
一處竹屋,門前小溪潺潺,風聲過處,吹得竹葉梭梭,引來陣陣花香。
鳥兒明鳥,遊魚戲水,時而路過一隻獐子喝兩口水,時而也有一隻小兔,吃兩顆草。
竹屋用籬笆圍著,隔出了一個庭院,院中一個石桌,兩張石凳。石桌上有棋盤,黑紅二子,好似天下大勢。
遠處,腳步聲來。
獐子抬了頭,看了幾眼之後,便是驚叫一聲逃開了。
時間不久,撥動了樹枝,從小路上走來一個公子。
白色的錦緞,藍色的襯邊,金黃的腰帶束腰,腰間一個巴掌大的玉佩,龍鳳吊飾。
手中,還有一把鑲嵌有寶石的白色劍鞘,利刃封於其中,劍柄的尾端還有一個銀白色的穗兒,在那吊著。
此人年紀尚輕,二十左右歲的年紀,也是白白淨淨,生的俊俏。隻是臉上稚氣未消,有那麼幾分單純和天真。
小溪前有一個小橋,可以供人過溪,也可賞風景。
雖說溪麵不寬,常人也可越過。但加此木橋,卻也填幾分雅致。
“小橋流水人家,青竹為屋,桃木為舍,幾分薄田,與世隔絕,這才是世外桃源啊。”金富貴點了點頭,一臉的憧憬讚賞之意。
前方便是青竹屋,也是他此來的目的地。
於橋前,來人站定,雙手抱拳,一揖到地,恭聲道:“晚輩······晚輩金富貴,久仰前輩大名,冒昧來此,還望見諒。”
聲音是喉嚨發出的,他沒有那些人內力化聲的能耐。但此處幽靜,這一聲,也是足夠清晰了。
屋中沒有動靜,隻是這一道喊聲,競走了白兔,也驚走了幾隻飛鳥。
見無人應答,金富貴站起了身,將一隻腳踏上了小橋。
仍是平靜,接著是第二隻。
“打擾了!”
一連幾步,這小木橋也是走了過去。至此,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對方的領地。
踏上花間的小路,金富貴走到了籬笆院前,拱了拱手,喊道:“前輩可願出來一見?”
未有回應,金富貴也不敢貿然進去。
他朝裏麵看了看,隨後退後幾步,從行囊裏拿出一些之前收集的木柴,放在空地上點燃。
之後架上了一隻野味兒,慢慢轉動著。
一邊燒烤,一邊他也拿出了幾樣好酒。
白酒、米酒、黃酒、紅酒、洋酒,凡是好的,他都拿出來了一些,直接在這裏放了一個小酒櫃。
他是富家公子,沒少在遊戲充錢,擁有更大的行囊是理所當然的,自然也可以放更多的東西。可以買一些隻供消遣的玩意兒。
這些東西既不能果腹,也不能提升屬性。唯一的好處,就是和真正的食物,味道幾無差別。
喜好口腹之欲的,自是沒少囤貨。
雖說裏麵的美食,以及煙酒都不算便宜,可那不過是遊戲幣,核算成人民幣就沒有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