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人都是粗魯的漢子,手拿大環刀,一身的戾氣,看樣子都是背過人命債的。
“小子,休要不識抬舉,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跪下來叫聲爺爺饒命,我等就饒了你。”
“這麼做,是有些過分了吧。”金富貴皺了皺眉,顯然是生氣了。
“呦,小白臉還生氣了,爺爺看你長的挺俊,不然就別走了,留下來伺候咱們哥幾個吧,啊,哈哈!”一個長得有些瘦,看起來尖嘴流腮的小個子猥瑣的笑著。
他的笑容,讓金富貴十分不痛快,眯了眯眼,沉聲道:“閣下何人?”
“嘿嘿,竟然探聽起爺的名號來了。”那小個子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又撚成了撮,“聽好了,你爺爺白勝!”
他看起來很得意,好像對自己的名氣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金富貴怔了一下,根據對方的形象,又回憶了一下劇本的年代介紹。
“白日鼠白勝?”金富貴不確定的問道。
“呦,竟然還識得爺的名號,看來你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了,既然如此,留下錢財你就走吧。”白勝捋著自己的小胡子,一對三角眼都笑的擠了起來,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金富貴呼了口氣,又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嗬,梁山好漢。”
“沒錯,爺爺們就是梁山好漢,哈哈哈哈!”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大笑道,看起來很自豪的樣子。
“好一個梁山好漢。”金富貴抬起頭,掃視了一圈眾人,一個個凶煞之氣外露,或凶惡,或奸詐,沒有一個看起來和善的。
“晁天王去了以後,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原則了。”金富貴搖了搖頭,歎道:“天王過後,再無梁山啊。”
“臭小子,你說什麼!”一個悍匪頓時就瞪起了眼睛。
金富貴雖然聲音不大,但也沒有刻意隱藏,一個耳朵好的還是聽到了他說的什麼。
金富貴搖了搖頭,拔出了腰間的配劍:“一個個自稱好漢,卻做著最下做的事情,與匪類何異?既如此,我便送你們一程吧。”
“臭小子,人不大,口氣不小。”白勝麵色一寒,沉聲喝道。
“好大的膽子,老子要刮了你的毛,砍掉你的小雛雞下酒。”
“奶奶的,宰了他!”
一幫人叫囂著,拎著刀,惡氣衝衝的砍殺過來。
金富貴搖了搖頭,眼中是悲憫、是失望。
“好一個俠義之士。”
劍出鞘,寒光閃爍,耀人眼目。
似龍吟虎嘯,似電蛇飛舞。
“劍技——百花繚亂!”
聲音輕啟,劍光流轉,刹那間綻出萬道霞光。一瞬間,似有有無數的花瓣從劍尖飛灑出來,顏色各異,美妙至極。
這是一場盛宴,一場暴力與美完美結合的藝術。
劍入鞘,光芒散盡。
金富貴頭也沒回的走了,待其離開十步之外,身後的好漢們,一個個都爆開了血管,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血色花瓣。
“不覺說的沒錯,對付雜魚,一個金富貴的戰鬥力,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