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陳嬪登門撒潑(1 / 3)

第40章 陳嬪登門撒潑

說到最後時,玄冥的聲音裏已經摻雜了些許哽塞,讓滄霓的心頭忍不住一痛。滄霓有些忐忑地看向玄冥,她跟他的兩個孩子,一個間接的死在了玄冥暴虐的對待裏,在索命塔裏便夭折了;另外一個,是她親自懷著身孕,跳下了萬丈懸崖……

忽然,一股溫熱的物體滑落到滄霓的耳蝸裏,滄霓渾身一震,那……那是玄冥的眼淚!

她開始有些恍惚了,捧起玄冥的臉,仔細地看了起來。

滄霓清晰地看到,南宮凜的眼角噙著淚水,那悔恨交加地雙眸深深地灼痛了她的心,開始漸漸地暖化了起來。她沒有再抵抗,而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了玄冥,任他去發泄和索取……

他們在滄霓的前世裏,已經有過無數次肌膚相親了,彼此都很熟悉那段過程。

隻是,這次是滄霓這個身子的初夜,所以有些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在滄霓已經有所準備的情況下,忍不住痛呼出聲。聲音小的出奇,卻讓玄冥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壓抑與理智。

他輕緩地動作隻是為了讓滄霓有所適應,待滄霓緊皺的眉頭漸漸鬆下來時,才開始了最原始的進攻與撞擊……

一次一一次。

這一夜貪歡,不知是情醉,還是人兒有些意亂情迷。而趴在地上的南宮凜此時此刻,也在做著美夢。他夢到自己與滄霓交歡和鳴,甚是滿足愉快。

夜半時分,滄霓悠悠轉醒,再看向身旁時,玄冥已經趁夜離去。她捂著臉蜷縮在被子裏,不明白自己為何還是妥協給他了。她的心,終究還是迷失在了玄冥近似哀求的話語裏。他的淚水,讓她震驚,令她心疼不已……

那一夜,漫長而無邊。

滄霓再度醒來時,是在一聲疑惑中醒來的。

她睜開雙眸,看向身旁的南宮凜。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失望的痕跡,消失得無所遁形。

“陛下,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滄霓攏了攏身上的薄衣,將露出的點點吻痕掩蓋了起來。半坐起身看向南宮凜。

南宮凜蹙眉看向她,摸著自己的額頭,有些奇怪地說道:“好奇怪,寡人為什麼會感覺到額頭有些痛?”

“陛下,昨晚的事情,難道你忘了?”滄霓嬌羞地笑了笑,對南宮凜解釋道,“不是你一不小心磕到床板的嗎?這事兒可別賴我,我反正是不會承認的。”

“寡人也沒有怪你,霓兒……胭脂,你不要多心。”南宮凜失笑道,“寡人總是忘了要改稱呼,下次可不會再這樣了。”

說完,他坐起身來,滄霓伺候著他更衣。看向他嚴肅地臉,柔聲問道:“陛下,還在想什麼揪心的事情?為何眉心皺得這樣深?”

聞言,南宮凜看向她,有些疑惑地問道:“胭脂,寡人從沒有問過你,為何你跟寡人說過你的身世以後,便再也沒有提過玄月國的玄冥?難道你不恨他嗎?”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滄霓聞言,警覺的看向南宮凜,“難道說,陛下又要把我送到那個暴君手裏去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幹脆直接死掉算了!”

說完,她冷冷地拂袖,坐回了床上獨自生著悶氣。

南宮凜自知有些失言,走上前扶著她的雙肩柔聲說道:“胭脂,是寡人多嘴說了一句,你不要往心裏去。現如今的滄瀾國已經是發展中的大國,豈會怕玄月國。你放心吧,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怨恨,終有一日,寡人會替你報仇的!到時候,手刃了玄冥國主的首級後,寡人親自送到你的麵前!”

聽他這樣信誓旦旦的樣子,滄霓心中一沉,微微有些疑惑,卻沒有表現出來。她揚起一抹笑意,嬌嗔地對南宮凜說道:“好了,我也不跟你鬧了,我隻希望你能好好地,這樣就足夠了。你趕緊去上早朝吧,千萬不要誤了正事。”

“好。”南宮凜點了點頭,轉身召喚外麵的宮人進來侍候梳洗。

待整理好以後,所有人都隨著南宮凜前去上朝了。嫣雯走上前看了看滄霓,關心地問道:“娘娘,昨晚您還好吧。”

滄霓冷笑一聲,沉聲說道:“本宮好不好,你問他就行。”說完,指了指上方的位置。

嫣雯仰頭一看,梁上的玄冥便縱身一躍,跳了下來。他親昵地走上前想要攬住滄霓的腰際,卻被她輕輕一閃躲了過去。玄冥也不絮煩,溫聲說道:“你這可不要錯怪了朕。昨夜朕看你蠻享受的,就不要拘泥這些形式了。”

“去去去,你還說!”滄霓鬱悶地瞪了他一眼,有些埋怨地說道。

如今回想起來,滄霓心裏有些後悔了。前世的身子是讓玄冥給糟蹋的,她竟然還不知道珍惜,這一世就半推半就地將自己的身子又給了他。

哎,說到底,都是自己的六根未淨,還沒有完全的做到沒有心沒有肺。

嫣雯一聽這些話,忽然想起昨夜的種種聲音,忍不住羞紅地掩嘴輕笑,看來兩位主子終於走到一起去了。她此時還不知道滄霓的真正名字,但可以看得出來,滄霓心裏是有玄冥的。玄冥看起來很幸福的樣子,應該是已經忘記已故的皇後了吧?

玄冥倒沒有察覺嫣雯的目光,他隻是一直在溫柔地看著滄霓,見她麵若飛霞,十分可人。唇角微微上彎,隨著嫣雯走了出去。他如今是小福子的打扮,與剛才的人一同進來,再一同出去也沒什麼不可的。

隻是滄霓忽然想起剛才的事情來,抬手叫住了他。沉聲說道:“小福子,你等等,本宮有事情跟你交代一下。”

“小福子”回過頭來,詫異地看向滄霓,隨即恭聲說道:“是,奴婢遵命。”

聽到這一句,滄霓忍不住失笑出聲。見嫣雯出去以後,她有些緊張地走上前,低聲問道:“剛才南宮凜說起要殲滅玄月國的語氣像是胸有成竹,所以我覺得有些問題。你最好是提防著他一點兒,他前麵可以跟你合盟,後麵也可以跟金國聯盟的。”

“你倒是十分關心朕,朕就知道,你不會放任朕不管的。”玄冥得意地輕笑道,隨即端正姿態,對她說道,“這件事情你說的沒有錯,朕的密探來報,他確實跟金國達成了一些協議。金國的可汗是朕從前的至交好友,但這件事情別人從不知曉。南宮凜這次抱錯了佛腳,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的。”

“啊?不是吧?”滄霓扶額輕歎,有些無奈地說道,“還以為他心機城府,定會做每一件事情都斟酌個三天五夜的,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自亂了陣腳。”

金國那個地方,滄霓前生就有耳聞,而且她還曾經差點兒被玄冥給送往金國去做那裏的女奴,供任何人蹂躪的那種。思及此,她有些汗顏,不覺對玄冥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你認識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也與別人共享一女?”

玄冥嘴角一抽,忽然想起他曾經對滄霓做過的事情來,輕咳一聲,緩緩說道,“他不是那樣的人,聽說至今潔身自愛。”

“唔,這樣啊。”滄霓點了點頭,“那你萬事都留心吧,南宮凜詭計多端,不要輕易被他蒙騙了。”

玄冥聞言,扭過頭去看向她,有些無奈地說道:“這句話,我也是要送給你的。”說完,玄冥便轉身走了出去。

他有些害怕滄霓會被南宮凜給騙了,但是從昨晚滄霓寧願將初夜交給他也不給南宮凜來看,他比南宮凜要更讓滄霓隻得信任一些。玄冥心中一沉,又或者,她隻是誰都不想給,兩害取其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