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言也曾幻想過,自己比一些小主們還要漂亮,為什麼就沒有想過去服侍陛下呢?她無奈的苦笑,才發現自己一直生活在滄霓公主的陰影下,因為知道陛下當時對滄霓公主情深意重,那樣美麗的女子是她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可是,滄霓已經被陛下送走了呀!那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從那時開始,茹言便開始刻意的在南宮凜麵前展露自己的忠誠。也如願的成為南宮凜比較信任的宮人,總是將她調派到各處去做必要的耳目。南宮凜身邊從不缺女人,所以對於茹言,他根本就沒有打過那樣的主意。
當滄霓提醒了他以後,南宮凜才驚覺,茹言也未免太過忠心於他了。莫不是有什麼私情在?要知道,女人一旦藏私,那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
“唔,十年了。”南宮凜溫聲重複道。見茹言微微垂下頭,他伸出手去將她的下巴抬起,細細地打量起來,含笑說道,“寡人還記得,當時的你,差點兒就死在冰窟窿裏。把你救起來時,你渾身都在發抖,冰涼一片。”
聞言,茹言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不覺有些看得癡了。她喉頭有些哽塞,艱難地說道:“是,多虧了陛下仗義相救,才有了奴婢的今天。要不然,當時奴婢就已經無辜慘死了。”
她一直愛慕著這樣一個永遠也無法高攀的男子,她將他奉為至高無上的神,卻又在心底迫切地希望,他能夠注意到她,哪怕隻寵幸她一次也好。可是,為什麼南宮凜總是看不出她心中的情愫,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推到他別的女人跟前去?
南宮凜的目光倏然變得愈加柔和,盯著她姣好的麵容看了半晌,意猶未盡地說道:“寡人都沒有發現,你竟然如此的魅美麗。如今乍然看起來,不比其他的妃嬪們差。”
“陛下謬讚了,奴婢隻是普通姿容而已……”
“是嗎?你真的這樣認為?”南宮凜忽然出聲打斷了她,湊到她的右臉頰上,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吐出來的溫熱氣息讓茹言感到臉上一陣瘙癢,心裏莫名地有些悸動。南宮凜的手卻輕輕地移至她的腰側,從她衣服裏伸了進去。
“陛下……”茹言惶恐地有些閃躲,他的手有些冰涼,正緩緩上升,並且握住了她的……
南宮凜沒有停下來,輕輕地在她耳畔說道:“茹言,你心裏有寡人的,對不對?”
“奴婢……”茹言瑟縮地抖了一下,她的情感一直都是卑微地藏在心裏,即使愛慕他到了難以抑製的地步,還是不敢輕易說出來。
“寡人要聽的是實話。嗯?你若是真心對寡人,必然會萬事都以寡人的利益為先,對不對?”南宮凜誘惑地說道。
隨即,一彎身,打橫抱起了她,向龍榻那邊走去。低下頭去看向一臉緊張的茹言,溫聲說道:“你不必害怕,寡人又不會吃了你。寡人隻是想愛憐你,回報你的一片情意。”
“陛下,奴婢……我心裏有你!早在多年前,就已經愛慕上了你!”麵對南宮凜的款款溫情,茹言再也無法控製地說了出來。
她抱住他的脖子,輕聲地哭泣著:“陛下,我的愛那麼的不值一提,不奢求你能夠回應什麼。如果你心裏真的也有我,那我願意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南宮凜聞言,目光微微一沉,輕緩地將她放在床榻之上。稍稍一挑,她的衣帶悄悄滑落。
茹言的心砰砰直跳,有些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思緒了。而南宮凜手裏的動作一直都沒有停歇下來,他的衣服也不知何時全部褪下,與茹言裸裎相對。
“陛下……”
“茹言,你若是想要這些,寡人都可以給你。”南宮凜溫柔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溫聲說道。
聞言,她的淚水再度滑落出來,微微點著頭,將他的頭埋入胸間,讓他感受自己真實地心跳……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南宮凜貫穿了她。茹言微微蹙眉,輕呼出聲,一種撕裂的疼痛便彌漫開來。她的哭聲漸漸大了起來,摟著南宮凜的脖子,一直低聲說著:“謝謝你,陛下,謝謝……”
南宮凜卻沒有再說話,一直都溫柔地看著她,對她的身子進行最原始的進攻。
她心中的情感異常灼烈,他心裏的感覺卻越來越冰冷。為了讓她感受到最殘酷的溫柔,他願意配合去演這樣一場戲……
不知過了多久,茹言疲憊地躺在南宮凜的身邊,伸出玉臂,輕輕地攬住他的腰際,柔聲說道:“陛下,奴婢出來這麼久都沒有回去,想來貴妃娘娘那裏是會起疑的。奴婢已經是您的人了,身份是否……是否……”
南宮凜聞言,轉過頭來看向她,含笑說道:“那是自然的,寡人已經為你尋了一個好去處。”
“真的?”茹言驚喜地睜大雙眼,看向南宮凜有些詫異地問道:“是什麼地方?”
“就是……”南宮凜拄著胳膊,半撐起身子看向她,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玉頸,忽然收緊,扼住她的脖子,越來越緊地攥著,沉聲說道,“地獄!”
“咳咳--陛下--”茹言猝不及防,被他掐得無法呼吸,一直在咳嗽,眼淚都要嗆出來了。
她不明白,前一刻他還在溫存地寵幸著她,為什麼現在竟然想要殺了她。她不住地搖著頭,隻覺得脖頸處越來越緊,窒息地感覺瞬間襲滿全身。
南宮凜冷哼一聲,沉聲怒道:“茹言,從前寡人沒有注意到你會是這樣一個心有城府的女子。你對寡人有情意可以理解,為什麼要對寡人的孩子痛下殺手?甚至可以說,寡人的那些妃嬪出事時,卻次次都是有你侍奉了許久。這又是什麼原因?相信你比寡人更清楚吧!”
他憤怒地鬆開一些,讓她有說話的機會。茹言渾身還有些酸痛,聽到南宮凜這樣一說,不由地哭著說道:“奴婢是冤枉的,請您不要相信貴妃娘娘的話!”
“貴妃?你錯了,她沒有說些什麼,是朕命人查出來的!”南宮凜沉聲說道。隨即,他狠狠地將她的脖子扼住,想要將其殺死。
“陛下,奴婢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愛慕您啊!那些賤女人生的孩子有什麼好的?您要是想要的話,奴婢也會為您生的……”
“住口!”事到如今,南宮凜已經完全明白了過來。他眯起眼睛,陰鷙地目光狠狠地瞪向她。
茹言的雙腿一直在踢著,漸漸地,雙眼沒了焦距,雙腿也沒有了動作。她膛目結舌地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就這樣親手結束了她的性命,她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直到死前的那一刻,她才恍然發現,愛上這樣一個男人,還真是有些可悲。
南宮凜厭惡地看向已經沒了呼吸的茹言,站起身來,對外麵揚聲喊道:“小勝子!”
“奴才在。”小勝子聞言,快步跑了進來。走到床前,雙眼不由自主地便看到嘴角流血鮮血的茹言。她渾身赤裸,那雙眼睛瞪得那樣大……
“把她直接扔到亂葬崗裏去,命人把龍榻收拾一下。”南宮凜披上衣衫,淡淡地說道。
仿佛殺死茹言的人並不是他,剛剛那一個生命的消逝,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小勝子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尷尬地說道:“是,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