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霏,你提的這是個啥?”
就有別的雌『性』過來問了。
“我也不知道是個啥,我家阿越弄的,說種田快。”清霏語氣有點驕傲,他現在可相信他兒子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看著就不一般!就是這麼自信!
“真的?那一定是好東西,阿越快給我們看看。”
信薑白越的不止清霏一個,另一個叫思南的雌『性』眼睛也亮了。他就是早上跟著薑白越學做弓箭的雌『性』之一,昨天他家獸人回去說阿越給了獸神的秘方,雌『性』也能打獵了。他今天早上一試,天賦不錯,雖然沒有百發百中的程度,但十支箭九支上靶
這成績在所有學的人裏算出『色』的,白越把他好一頓誇,思南多少年沒聽人這麼誇過他,竟然就這麼簡單成了薑白越的『迷』弟了。
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另外幾個雌『性』看著這不起眼的木頭綁起來的東西就撇嘴:“還以為什麼好東西,這怪模怪樣的能成什麼事?”
“阿越,不是哥哥說你,闌映那個咱們一群雌『性』捆起來也比他不上,你別想著學他弄什麼……什麼‘發明’就能挽回阿為,咱們踏踏實實種點菜養活自己得了。”
謔,這真是好高高在上啊。
薑白越都氣樂了:“這位……哥哥,能別用你那點芝麻大的腦子臆想我的作為嗎?我做個東西就是為了挽回薑為了?你怎麼不說我打獵種田都是給他看的呢?誰閑的沒事活在別人眼睛裏?那是病,得治!”
上輩子見慣了霍時辰的『騷』『操』作,薑白越現在氣人也一套一套的。
那個自稱“哥哥”的雌『性』果然麵皮紫漲:“你、你這人,我好心勸告你,你怎麼這麼不給臉呢?”
“您先不給我臉,還指望我給您臉?你要覺得你那是好心勸告,我也是啊,我勸勸你別拿你那低境界揣摩我,因為揣摩不著。”
“好,好你個薑白越!我倒還要看看,你嘚瑟的這堆爛木頭是個啥!”
“看著行,別看著好了又讓我教您就成,哥哥。記好你現在說的話,爛木頭,別改口嘿。”
薑白越轉頭對著清霏就換了乖巧的笑容,把才看著自家兒子伶牙俐齒懟人的清霏看得目瞪口呆:
“阿姆你扶著這犁前頭,別管別的,就往前走就成了,後頭我把著。”
清霏看了一眼旁邊氣得胸口起伏的雌『性』,歎了口氣,伸手戳了兒子一腦門:“你啊,真是愁死我了。”
那雌『性』等著他替薑白越給自己道歉,結果沒有,人就這麼走過去把犁梢那頭牽上了——清霏心裏有杆秤,他覺得薑白越嗆嗆人太不給麵子,可是他也得給自己兒子麵子不是?
如果是薑白越莫名其妙不給人臉,他得立刻找補,可現在別人都嘲笑到他兒子跟前了,他這個做姆父的,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清霏拎著那怪模怪樣的木頭走在前頭,走著走著就有點不放心地往後看。一看就呆住了:
他兒子將那片好像被稱為“鐵”的東西『插』在土裏,扶著那犁轅,跟在他身後走得挺快,而兩人所過之處,地裏的泥全都被他倆扶著的這怪模怪樣的東西翻開了,變得蓬鬆柔軟,而且自動挖出一條深度恰到好處的溝壑。
清霏都能想到,等他拿著菜種麥種過來的時候,根本不用一點點拿耒耜挖土了呀,直接把種子撒進去就好了,這土,就這麼簡單就給翻好了!
他腳步都停下來,看著身後發怔。薑白越還催他:“阿姆,快弄完了,咱們再快點啊。”
“……你等我緩緩。”
清霏也想明白了手裏這東西怎麼用的,但想明白反而更驚歎了。
這東西要說是怎麼回事,根本不難想,可這麼簡單,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是慢慢用石頭做的鏟狀工具自己一點點翻地的,誰也沒說弄出個這個來。
偏偏他兒子就想出來做出來了。
“這可真方便啊!”
“我們怎麼就沒想過能弄個這樣的工具呢?”
白越父子倆停下來,後麵那幾個雌『性』就趕緊跑了過來,除了之前被薑白越嗆回去那個。
“……咳,阿越,那啥,你看,這個,這個木頭做的東西真方便啊,是不是也能教教咱們?”
有個年長的雌『性』不大好意思地搓了搓手。
“可不是?這麼一看,這塊地沒一會兒就能翻完,得省多少工夫呢!”
“是啊,別的東西嬸也不好意思貪你的,但這個,不得不厚著臉皮求一求……阿越你想要啥?嬸有的你盡管挑。”
“你們都想要?”
“是,是!”
薑白越點點頭:“也不是不行。”還不等這些雌『性』歡呼又補充說:“我要先跟族長說說,讓族長給族裏開個會。”
“用……用這麼麻煩嗎?”不是教了他們就行?
“這裏頭涉及到獸神的傳承,一時半會說不清的。幾位哥哥……呃,嬸嬸,等我去找了族長,再說這個。”
“那我們陪你一起去。”
幾名雌『性』看著犁眼熱,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簇擁著薑白越就往族長家走。原本和薑白越鬧口角的那個站在一邊,這會兒也站不住了,遠遠跟過來。
到了族長家,族長冷不丁見到這麼一幫雌『性』全擁過來,眼皮就一跳:“這是搞什麼啊?”
“族長,我得跟您說個重要的事情。”薑白越把拎著的犁放在地上,卻沒直接說犁的事兒,“您知道昨天我喝捕獵隊一起出去、還打了一頭鹿一隻兔子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