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早就鬧著奶奶要回來,不願在奶奶家吃飯,正好蘇媽媽也有點事兒要辦也就把暖暖給送回來了。暖暖一回來就嚷嚷著餓,蘇靖堂剛煮好粥,先讓她喝。這會兒蘇靖堂一從廚房出來就看著暖暖簡直就是個小花貓,她還笑嘻嘻地衝蘇靖堂笑:“爸爸!我喝完了。”
蘇靖堂故意露出嫌棄的表情。
暖暖從凳子上爬下來要爸爸抱抱。蘇靖堂就不抱,暖暖就追著讓爸爸抱,爸爸偏不抱,於是父女就繞著飯桌來回跑,暖暖追著爸爸咯咯地笑。
玉暖站在一旁看著父女倆,蘇靖堂在前麵小跑著,回頭注意著別磕著暖暖了,暖暖伸著小胳膊追著咯咯地笑。
玉暖心裏被溫暖充盈。
其實蘇靖堂做飯還蠻好吃的,就是有時候的突發其想,有點讓人難以接受,比如:玉暖喜歡吃茄子,暖暖喜歡吃土豆,於是他就炒了一盤——茄子土豆絲,吃得玉暖與暖暖直皺眉頭。
再比如:他自創的醋醃蘋果塊,糖炒鴨腿。
一般情況下,他的創意都是他自己吃,玉暖與暖暖架不住那味兒,隻吃他燒的家常菜。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蘇靖堂特別鬱悶,因為肖深帶肖宵漢住在了隔壁,這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主要這肖深比那肖允更沒有眼力價,整天打著“聊天氣”、“說工作”、“免費看病”、“宵漢找暖暖玩”等等各種幌子來他家蹭飯,而且都是他做飯。
蘇靖堂專門做了一道糖炒洋蔥給肖深吃,難吃死他,肖深厚臉皮地說:“嗯,感覺味道比較獨特。”
蘇靖堂以為他嫌棄,後來才發現,世上真有就愛吃糖炒洋蔥這道菜。肖深就看上蘇靖堂的廚藝了,接著蘇靖堂就挑明了說以後自己金盆洗手不做飯了。
肖深說:“你不做飯,你指望什麼娶媳婦?”
“關你屁事!你一個光棍說我有婦之夫,我告訴你肖深,我可是直的,你別打著龍陽癖的心思花在我身上,我傷你個孽海情深。”
“我呸,不會用成語就別亂套,別把自己說得如花似玉,貌美如花。我就算是龍陽癖,我也不選一個大門隨時會開,節操隨時會掉,要長相沒長相,要內涵沒內涵的,小!氣!男!人!”肖深是打準了心思幫玉暖打擊蘇靖堂。
“關你屁事!老子爺們兒!”蘇靖堂跟肖深杠上了。
“我呸,爺們兒有個屁用啊!”肖深也學著蘇靖堂說話,“凡是沒有領紅本本的姑娘,我都有追求的權利。信不信,你不耍賴不整苦肉計不玩陰的,玉暖指定不選你。做飯吧你。”
“我呸呸呸,拉倒吧你,你是吃不葡萄說不葡萄酸,玉暖就愛我耍賴,就愛我使苦肉計,就愛我小氣,掉節操,沒內涵,怎麼滴,看不慣出門右拐再左轉打車半個小時到本市最好的精神病醫院住院部,以後每月逢二號,我和玉暖去看您啊您!”
“我呸!做飯去!你就這點活著世上的資本了!還不好好經營。”
“我呸呸呸!老子就不做飯!老子全身都是閃著鑽石的光芒。多管閑事爛屁股!”
“我呸你!”
“我呸呸呸你!”
戰火連天了這都。
玉暖瞠目結舌地望著,緩過神來說:“那個……我覺得……你們兩個……才是真愛。”
肖深:“……”
蘇靖堂立馬往玉暖身上一靠:“老婆,內不要臉的男人欺負我。”
肖深汗。蘇靖堂你丫是個男人嗎?往女人身上靠成什麼樣子!
哪知蘇靖堂靠的歡快的很,在玉暖懷中繼續撒嬌,“老婆,我以後隻給你做飯,隻聽你話,隻娶你,好不好?”
玉暖從善如流地說:“乖。”
蘇靖堂登鼻子上臉,“那我們明天就結婚。”
“太……快了吧。”
“好不好,好不好嘛。”蘇靖堂一個大個頭靠著玉暖蹭來蹭去,扭來扭去,“明天就結,明天就結婚嘛。”
“那……好吧。”
蘇靖堂靠著玉暖,側著腦袋衝肖深眨眼睛,心說:“小樣,看到了吧,老子憑的就是實力,you can you up啊。沒不can說個毛毛雨呀!我呸呸呸你啊我呸!”
肖深目瞪口呆看著蘇靖堂與玉暖,這兩人……好吧,蘇賤人,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