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時候，景沐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很痛很痛。
她瞪著紀淩宸，真心覺得他變—態。
“紀淩宸，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就快吃『藥』!”
景沐委屈極了，說出的話也就沒有經過大腦。
紀淩宸睨著她，黑眸裏滲了怒火。
“你有膽再說一遍?”
他每一個字，都跟從喉嚨骨迸出來似的，很是危險。
景沐的脾氣也是強。
他這樣『逼』她，她也顧不得了。
於是，她忍著喉嚨口的幹澀，不怕死地再說了一遍。
“紀淩宸，你有病!”
紀淩宸黑暗的眸子染了猩紅。
他捏住她下巴的手，改而掐著她細頸，薄涼的氣息，噴灑在她脆嫩的肌膚上。
“女人，你找死!”
景沐難受地咳了兩聲，呼吸開始不暢。
本就蒼白的小臉，浮上幾許不正常的紅。
她沒有求饒，隻是冷冷地笑，“被……被我說中了?”
紀淩宸深刻的臉龐極度冷凝。
他惡狠狠地瞪著景沐，薄唇輕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景沐看著他，有恃無恐的。
其實，她也就是在賭。
“你要是真想殺我，又何必救我?”
如果不是他救她，她恐怕早就死在下人房了。
他要是真想她死，就不會救她多此一舉了。
所以，景沐就是抓著他不想殺她這一點，她才敢跟他嗆聲。
景沐不傻。
她知道自己在他這裏，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他要她給他生孩子，不是麼？
雖然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找上她?
但她隱隱覺得，她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
至於，他貶她去當仆人……
如果她沒猜錯，他就是想刁難她，『逼』她跟他求饒。
他那麼冷傲的一個人，不是麼?
他不能接受女人對他權威的挑釁!
他要的是所有人的臣服，特別是女人。
他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景沐在電視劇裏看過，好像叫什麼偏執狂?是一種『性』格缺陷。
真的，特別像。
景沐不知道，她隨口一句賭氣的話，竟然真相了。
紀淩宸是有病，真的病那種。
這會兒，景沐還不知道而已。
紀淩宸鷹隼般的眸子看著她，忽地就笑了，笑的挺駭人的。
“女人，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
他低沉的嗓音，陰惻惻的，就跟從地獄深處發出的一樣。
景沐顫著身子，虛弱地說不出話。
他的手鬆開了景沐的。
然後，幽幽地開始解領口的扣子。
景沐軟軟地趴在床沿，看到他這一舉動，瞳仁劇烈縮了下。
“你要做什麼?”
她都這樣了，他不是還要……
他是瘋子，還是『性』—變—態?
滿腦子就隻有這個?
紀淩宸邪邪地一勾唇，俊臉在燈影下，顯得異常邪魅。
“既然你不肯低頭認錯，我隻有用我自己的辦法讓你認錯了!”
景沐，“……”
眼看著，他已經除掉身上的外套，領帶也扯開了。
景沐困難地咽了兩下口水，呼吸都快停止了。
“紀淩宸，你隻會用蠻—力『逼』女人就範嗎？”
“你不覺得這樣太無—恥了?”
他抬手，輕撫著她沒有血『色』的臉龐，低語，“你都說我無—恥了，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