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爺說的是誰?甄某有些不明白。”
對於段樓澤的無理,甄福海並不生氣,他反倒是用欣賞的目光打量著段樓澤。
在這些男孩裏麵,甄福海最喜歡的其實是眼前這個脾氣暴躁、滿身公子哥兒病的段家大少爺,他最想睡的也是這位大少爺。
倔強的年輕人,才十八歲,個頭已經竄到了一米八二,再長兩年怕是會更高。
段少爺的臉跟那些軟軟糯糯的男孩子可不一樣,這個少爺臉上全是冰冷狠毒,就算是戴了眼鏡,也遮擋不住他臉上那令人著迷的禁欲感。
如此少年,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癢難耐。這樣個性的男孩,睡起來,可要比那些軟嫩的男孩,要有趣的多。
甄福海望著這張近在咫尺而又憤怒的臉,喉結滾動:“段少爺,這麼晚了,你不回家,你家大人怕是會擔心吧。”
“我問你莫西寧人呢!他人呢!”
段樓澤說到莫西寧三個字,一旁的於夢回抬起了頭,於夢回臉上有些許錯愕,錯愕過後,是落寞,還有嫉妒。
他嫉妒莫西寧,他原以為莫西寧跟他一樣,都是個可憐人,可結果莫西寧有段家大少爺來尋。
這位段少爺啊,還真是夠奇怪的,前腳剛把人送出去,後腳就來追。
“段少爺,你親手將人送到甄某這裏,怎麼?現在反悔了?還是說,段少爺想親自陪甄某?”
甄福海的笑,不再是溫煦,也不再和善。因為這樣的偽裝於段樓澤而言,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樣的偽裝,隻適合騙一騙像莫西寧那樣單純而又陽光燦爛的小男孩。
像段樓澤這樣陰鷙倔強而又冷豔的孩子,隻需要暴露出自己所有的欲望即可。
段家的人都知道他對這位段少爺有心思,當初他也暗示,隻要段少爺陪他一晚,別說二十億的項目,就算是那個500億的項目,他也會答應。
段家少爺,給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
我什麼時候把莫西寧親手送給你的!
這句話,段樓澤還未曾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段毅慶……”
段樓澤終於是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段毅慶搞的鬼,是段毅慶把莫西寧騙到了這裏,還故意跟他說,是莫西寧想要攀龍附鳳,自己來的。
如若真是莫西寧自願,那段毅慶做什麼還要借他的手,給莫西寧那杯酒。
段樓澤明白了,可這個明白已經有些晚了,他對莫西寧的那些侮辱,已經說出口。覆水難收,說出去的話,又怎麼能收的回來。
“你少廢話,把莫西寧給老子交出來!把他交出來!”
段樓澤的手有些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緊張,他甚至……都怕莫西寧已經墜入深淵。
如若,莫西寧真的墮落下去,那他就是那個首當其衝的罪人。
屋子裏他沒有看到莫西寧人,隻看到於夢回穿著一身帶閃的薄襯衫和一條露臀熱褲,而於夢回的衣服不僅僅是濕透,襯衫扣子掉了兩顆,嘴唇嫣紅明豔,有剛被折磨過的痕跡。
除卻嘴唇,於夢回的腰、臀都有被剛掐過留下的紅印,很明顯,在他進來之前,於夢回正在跟甄福海做著某些肮髒交易。
莫西寧呢……他有沒有……有沒有被甄福海欺辱,段樓澤握著拳頭的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