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獸以為事情完結的時候,血衣那方緊接著來了一聲嘶喊。
“快走,離開這兒!”
“快跑啊!”
“聖女發瘋了,救命啊!”
剛才的小規模慌亂和現在相比根本不夠看。
畢竟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
而在祭台上的幾位長老在驚愕過後快速的扶著月白等人離開,大長老指揮著守衛一同向著已經跑到獸群中的血衣。
血衣猩紅著眼,一隻手裏抓著一個藍色夾襖的小男孩,另一隻手則是拖著一個鵝黃衣裙的女人,一口下去,直接生吃了那女人一塊肩胛肉,咽下之後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
那女人已經疼暈過去,另一個小男孩則是後知後覺的撕心裂肺哭喊起來,大力掙紮卻無果。
周圍的獸人在看到這一幕早就炸了鍋,四處逃竄,尖叫著。
另一個褐色衣服的男子崩潰的大叫一聲:“放了我孩子!”
不過還不等他靠近,血衣就揮起尾巴甩了過去,力道之大,直接摔斷了那男子的肋骨。
而後血衣有旁若無人的在那女子身上咬下一塊兒肉。
那些看守現在也顧不得其他,紛紛使出看家本領配合默契的向血衣攻擊而去。
不知是因為那藥粉的關係還是血衣喝了血的原因,總之十幾個看守一同上前一時間竟是隻能和血衣打個平手。
“聖女大人,聖女大人,清醒一點啊!”四長老急急忙忙的上前試圖喚回血衣的意識,可惜早就在臨界點的血衣加上熊腥草粉的刺激早就沒有了意識,隻是下意識的遵循內心的想法:填飽自己的肚子。
因此四長老的話不僅沒有用處反而因為離得血衣較近,一起被血衣攻擊。
堪堪避開血衣的攻擊,四長老心如亂麻,卻根本沒有什麼辦法。
“四長老請後退,交給我們。”又一波看守隨之而來,紛紛上前幫助之前的那十幾個同僚。
新來的幾個手裏各自拿了足夠長的鐵鎖鏈,嘩啦作響,飛身上前,腳步快速的交換,躲避著血衣的攻擊。
似乎是被他們纏的無法,血衣丟開手裏的小男孩甩向那些攻擊的看守。
那孩子的爹也不知是哪裏冒出來的,竟是直接衝了進來被看守無意傷到,不過好歹是忍痛把孩子救了出來。
看守也顧不得其他,眼看血衣胡亂大口咬了幾塊肉,這才扔下那女人轉而攻擊那些看守。
手裏沒有了負擔,血衣的動作愈發的犀利,尾巴上的鱗片為她提供了良好的防禦功能,刀劍和鎖鏈與鱗片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纖細的素手變成了最有利的武器,猛的一勾,一個看守直接被她劃破了前胸,那傷口深可見骨。
“都小心,不要靠的太近。”看守頭子囑咐道,血衣的手指實在厲害。
“噗!”看守頭子話音剛落,他斜側麵的一個同僚就被血衣一個甩尾直接打到吐血。
連帶著第三個,第四個紛紛見了紅。
“都小心。”看守頭子凝眉說道,擦著衣角躲開了血衣的攻擊。
現在任何囑咐都沒用,隻能拚盡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