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的戰鬥力持續不減,到了第五個甚至直接順勢邊殺邊給自己補充起了能量。
山王蛇趁血衣不備悄咪咪的轉到了她的身後,褐金色的赤蛇大刀直愣愣的砍向血衣。
“不可!”四長老大喝一聲,血衣有了察覺,眼疾手快的反手而揮,腰部翻折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硬生生擋下了山王蛇的攻擊,不過也不可避免的手臂被山王蛇的刀鋒劃到,流出了血。
山王蛇見大勢已去,噔噔噔後退幾步,若不是情況不對他真想對著四長老翻個白眼。
不過這件事已經有不少獸代替他了,麵對那些個白眼兒,四長老心虛的咳了一聲,不過眾獸也沒有分給他多餘的注意力,繼續看著血衣那邊。
被傷到的血衣看著自己的手臂頓了一秒,而後把手遞到唇邊直接舔幹淨了傷口處的血。
而後被刺激的血衣更加的亢奮,在阻擋周圍攻擊的同時目標明確的向著山王蛇攻擊而去。
“幾位族長還請一同盡力。”大長老急忙找來了武器發放到各位族長手裏。
蛇族的祭台本來就距離蛇族本家有些距離,當初也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打鬥的狀況,所以隨同而來的看守有限,外圍和內圍的加起來也就那麼些更何況還被血衣重傷不少,現在也隻能靠希望與這些族長了。
本來就是看戲的,眾獸自然不會興師動眾的帶武器,有不少都是赤手空拳的,山王蛇是因為自己的癖好,手裏武器從不離身,所以才能在第一時間衝上去,而向孔雀王那般自身便帶武器的更是少之又少。
接到武器,虎王首先當前衝出金發也想摻和,不過被虎王阻止了。而後各族族長也紛紛圍攻上去,孔雀王看了看四周,無奈也隻能隨大流向血衣攻擊而去。
因為之前看了幾個看守的後果,現在幾位族長也不敢大意,沒有保留的向血衣紛紛落下殺招。
“活捉她!”四長老忍不住出口,好歹他不能讓血衣就這樣死去。
五長老看了一眼血衣,心裏也有了打算,揚聲道:“拜托各位,活捉。”
幾位族長也有計量,和看守配合這,他們負責攻擊血衣,而看守則是抓住幾乎用鐵鏈綁住血衣。
終於,在眾獸的合力攻擊之下,血衣不堪重負被用鐵鏈牢牢束縛不能動彈。
四位長老趕緊上前,大長老上前給血衣撒了一把從巫醫那裏得來的藥粉,不多時,還在不停掙紮的血衣暈了過去。
身上臉上都是細小的傷口,腰側被虎王砍了一刀,不過傷口也不是很深,尾巴上的鱗片也掉了很多,露出下麵滲出血跡的肉皮。
不過血衣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再也無法引起眾獸的心軟,隻有深深的畏懼和厭惡。
畢竟剛剛凶險的一幕可是讓所以獸人都心有餘悸,還有一個抱著孩子夫人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那男人說起來還真是倒黴,偏偏血衣抓的是他的一家,孩子是救了回來,但是那個女人卻被巫醫診斷已經咽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