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幫軍衛竟然變本加厲的,反倒覺得麩子城伺候他們理所當然起來,白玉瑾自然立馬就變了臉。
“你是何人?”
負責營建的陪戎佐尉,一見白玉瑾變了臉。
不由被白玉瑾身上所釋放出來的,那股若有若無的威勢,給震懾的下意識氣弱了下來:“什……什麼叫擾民?”
白玉瑾掃了他一眼,這個陪戎佐尉,也不過就是個上等力士層次的武修而已。
而他,在率領麾下戰卒,進入南邊雪原之中“煉兵”的,這十天生死熬煉之中。
因為氣血大戶“恐”已經吃飽喝足,開始化繭蛻變了,不再掠奪白玉瑾體內的氣血。
使得他失去了來自這個域外真靈的禁錮壓製,修為瓶頸上的桎梏開始鬆動。
在十天之前剛剛晉升為下等猛士之後,在充沛的氣血滋養之下僅僅隻耗費了十天的時間,就再度晉升一等並迅速攀升到了猛士巔峰的層次!
以陪戎佐尉那,區區不過六石的體魄強度。
自然扛不住白玉瑾這,身懷百倍於自身體魄強度,足足千餘石氣血的威壓。
哪怕僅僅隻是釋放出了一絲氣勢,在這十天屍山血海之中,所浸泡出來的那股子血腥煞氣,還是將對方震懾的臉色蒼白,呼吸不暢。
“大……大戰在即!”
所以陪戎佐尉有些心虛的結巴道:“吾……吾等軍衛有權利征召民夫……”
“你等會!?”
“你們有權利?”
白玉瑾不等對方辯解,就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頭:“誰給你們的權利?”
“要是老子沒記錯的話,大越王上可是明文勒令,嚴禁戍邊軍衛的士卒,騷擾邊民來著!?”
“即便是需要征召民夫,那也是戍邊軍衛的將領與當地的城守商議,許以糧資來征發役夫,是否應召全憑自願。”
“你這一不見征發役夫的安家錢糧,二不見招募鄉民的公文……我倒想問問,是誰給你的權利?”
白玉瑾翻著眼睛怪聲怪氣的道:“讓你能既不通過聯軍統領,又不知會本地的城守,直接逾矩越權的下手強征壯丁?”
陪戎佐尉頓時冷汗淋淋,他以為嚇唬嚇唬這幫沒什麼見識的村夫,就能使得他們俯首聽令,卻渾然忘了這些村夫全都是這臨江城的本土豪族麾下。
戍邊軍衛臨時拉幾個農人鄉民幫著幹活,本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將在外,事有從權,隻要事後發下些錢糧好處也就是了。
平時在戍邊軍之中,到也沒有誰真把那條嚴禁擾民的禁令當回事。
可還是那句話,民不告官不究。
隻要百姓不鬧起來,無論是當地的城府,還是領軍的將領,都不會在乎這麼點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一旦鬧出民怨,有人死咬著不得擾民這一禁令上告。
不問過程,隻求結果的領軍大將,肯定不會理解他們下麵這些軍衛的苦衷。
到時候無論是對是錯,肯定都得扔出一隻替罪羊來平息民怨。
而這隻“羊”是誰自然不用多說,必定是他這個惹來“民怨”的倒黴鬼!
陪戎佐尉頓時懊悔不已,嚅嚅語塞之下,看向白玉瑾的眼神都帶上了三分祈求之色。
好在白玉瑾也不是真的打算跟這幫軍衛撕破臉,好歹還指著他們頂在前麵,抵擋蠻族大軍的進攻呢。
“將軍需要人手幫忙就直說,何須生拉硬拽?”
所以見陪戎佐尉服軟,白玉瑾也放緩了語氣道:“憑白惡了軍民之間的關係!”
“是!是!”
“蠻族大軍這上十天來緊追其後,我等戍邊軍衛為了護送輜重北撤,與蠻子連番激戰,早已人疲馬倦。”
“將主下令立刻搭建起軍營來,好供早已精疲力竭的兵卒們休憩,養足了精神才好跟蠻子拚命。”
“可那些膽小如鼠的軟蛋,不但自己抱頭逃竄,還帶走了大量的役夫,使得後軍之中人手嚴重不足。”
陪戎佐尉見白玉瑾鬆口,就坡下驢的放低了姿態,賠笑道:“本將也是一時情急,魯莽行事,還望這位頭領勿怪。”
“好說!好說!”
“這點小事交與我麩子城民眾便是!”
“隻是將軍若是還需要人手,最好還是向上麵的將主通稟一下。”
白玉瑾一臉的假笑:“跟本地城府的城守大人知會一聲,我等也好協助諸位將軍,調集民夫、安排任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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