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離她遠遠地(1 / 2)

會怎麼樣?

滕燁不敢想。

就算白嘉能諒解他父親隻是個執行者,那董老爺子呢?他會什麼都不說的著他們在一起嗎?

當這件事被組織拿捏在手,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變成了砧板上的肉。

因為他如果不想和白嘉之間充滿仇恨,就隻有一條路可走—把這件事隱瞞下去,藏下去,而這需要組織將這相關的一切塵封,或者,幹脆就抹去……而這必然要付出代價,他明白,但卻不知道,那會是什麼……

“你們想怎樣?”滕燁的眼眸飄散著冷意,他的嘴角更是泛著一種嘲笑。

他是組織的血脈,是在組織長大,一心把組織當作家的人,而現在,他的家正在用無情的冷漠讓他明白,他隻是一把利刃,屬於他的人生隻有殺戮算計,隻有黑暗,再無半點情感的陽光!

“不必緊張,沒什麼大的事,隻是組織認為ellen更適合做你的鞘,反正你對她也有感情不是嗎?”

滕燁唰的一把甩了手裏的這些紙張,目光釋放著殺意:“你們想對白嘉怎樣?”

“我們能怎樣?她可是你的心頭肉,我們若動了她,隻怕你立刻就能持刀見血,所以你放心,隻要你把鞘換成我們認為最保險,最合適的這個,而後離她遠遠地,保證不被未知的對手發現她是你的弱點的話,我們可以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離她遠遠地?”滕燁著葛老,嘴角那嘲意慢慢的笑也渲染上了殺氣:“葛老,我當了十幾年的殺手,更當了十幾年的機器,難道因為我的無情和冷心,就讓你們忘記,我是一個人了嗎?”

“我們沒忘記你是一個人,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容不下你有弱點。”葛老說著抓下雪茄在手中輕輕轉動:“我一直關注著你和白嘉,你在她的事上,理智少的讓我心驚膽顫,我真心勸你好好想想,要知道,你當年對ellen那般,組織都容不下,而現在的白嘉如果令你無法割舍的話,那麼她的未來,可就堪憂了……”

葛老說出最後這句時,直接伸手就捏上了還在灼燒的雪茄。

那動作自然而然帶著的一股子狠勁兒立時讓滕燁的心chou痛。

“來,我隻有妥協。”他輕聲說著,話語充滿著無奈也充滿著痛。

組織的殘忍和無情,他太清楚了。

嚴重失手的殺手,清除;殺手的弱點,清除;總之,隻要是會影響到組織利益的一切因素,哪怕它是微不足道的,也會被毫不憐惜的抹殺。

他愛白嘉,更舍不得白嘉,他很想對葛老說,我不能沒有她,可是,他隻能把這些話死死地咽下,並且憋在心裏。

因為他很清楚,說出這樣的話來,隻會讓組織對白嘉起殺心,而他就算時時刻刻的保護在白嘉身邊,也未必能和整個組織對抗。

“這將是你明智的選擇。”葛老衝他微笑著:“對於組織來說,你可是我們不能缺少的no。所以你放心,隻要你做到這一點,我們很樂意塵封這些。”

聽著葛老這話,滕燁的內心在竄火。

no,?當他真的很稀罕嗎?為了白嘉他是完全可以不當這個no,的,但是這話他卻也不能說,因為這話一說出來,白嘉就必須要和死神相對。

“隻塵封這事不夠。”滕燁咬了下牙:“你們的要我遠離她,我能做到,但除塵封外,你們必須保證白嘉的安全,如果,她出事,我不管是不是意外,我都會認為這是你們授意的,明白嗎?”

葛老的眉挑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成交。”說著他伸手抓了一旁的酒瓶,一邊倒酒一邊言語:“這事什麼時候能辦好?你可別說十天半個月啊!”

滕燁捏了捏拳頭:“五天之內。”

葛老的嘴微微撇了一下:“你還真是會卡時間呢,按著我們能接受的邊線來。”他說著把倒好的酒遞送給滕燁,而後舉了酒杯:“為我們的意見統一而幹杯!”

葛老說著就要喝,但滕燁卻抬手捉住了葛老的酒杯:“意見並沒統一,我隻是答應你會遠離白嘉放棄白嘉而已。”

葛老的眼珠子一轉:“你什麼意思?”

“ellen她不能做我的鞘。”滕燁著葛老,眼神嘲意滿滿:“您忘了ellen的父親是郝中天了嗎?如果讓她知道,我父親動手殺了她的父親,還不是一樣的危機重重?”

葛老聞言一頓,隨即搖頭:“不一樣的,ellen是組織裏的人,她很清楚什麼叫做指令,而且我們也會把這些對她隱瞞的,當然我還可以和她好好談談,讓她明白……”

“不用了!”滕燁輕輕地搖了下頭:“我不是組織裏的no。嗎?你們不是希望我沒弱點嗎?ok,很快,我將回到過去的無情與冷心,因為我會是一把利刃,一把,再沒有鞘的利刃。”

滕燁說完鬆開了葛老的酒杯,將手中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卻沒有喝的把酒杯放在了桌上,而後把那張房卡丟在了那些紙張上,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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