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夾著-香煙的手,放肆的在她臉上遊走。
所到之處,留下一串青白色的嫋嫋煙霧。
煙霧模糊了兩人的視線,有種遊走在雲端的不真實感覺。
他的手,一路往下。
劃過她白皙細致的修長脖頸,拉低她的領口,香煙的煙霧,開始熨燙她每一寸肌膚。
張狂而肆意的的笑聲忽的從她胸間傳來:
“你現在還不知道我要幹嘛?媽-的,憋死老子了,你這招欲擒故縱到底有完沒完?到底還想讓我憋到什麼時候?”
陸之月嚇得直哆嗦。
她斷斷續續的求饒:“莊澤,你……你別亂來啊,先把你那根煙從我身上拿開。”
莊澤笑,“你讓我拿開我就拿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平日裏我聽你還聽得少?你從了我一次會死啊?”
陸之月眼皮直顫,有那麼一瞬,她感覺自己即將要被這個拿著煙頭的男人,燙死在沙發上。
因為他夾著煙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小腹之下。
另一隻手,也肆無忌憚的撩起她的裙擺,開始在她勻稱年輕的大腿肌膚上,上下滑動著。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門鈴。
陸之月暗歎了一聲“謝天謝地”,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豈料,莊澤這個王-八-蛋,似乎不打算去開門,依舊繼續做他的。
陸之月皺起眉頭,催促他,“嗯,外麵有人按門鈴了,快去開門。”
莊澤的手依舊繼續,冷哼一聲,道:“讓他摁個夠。”
言下之意是他並不打算去開門。
陸之月悲痛的咬著唇,耳邊忽然就聽到了有人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來。
她扭頭一看,正是莊澤家中的傭人許媽。
許媽是莊家最老的傭人,老眼昏花了,耳朵不怎麼好使了,為人也是比較木訥的。
她似乎忘記了,剛才莊澤讓所有傭人‘全都退下,不要出來打擾’的命令。
此刻,許媽邁著小碎步,正一心一意的下樓,朝大門的方向去開門。
而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肌膚相貼到一起的倆人。
莊澤見狀,劍眉緊蹙,大手不情不願的從她裙底之下鑽出來。
而後,迅速的摁滅另一隻手的煙頭,替陸之月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陸之月拿眼睛瞪他,死死的瞪著他。
莊澤躲避著她的目光,隻當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
很快,許媽就引進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莊落煙。
莊落煙對於自己能在這裏見到陸之月,表現得很是驚訝。
倒是陸之月表現得落落大方,起身,伸手攏了攏鬢邊的長發,客氣的與莊落煙打招呼:“嫂子,你好啊,真巧。”
莊落煙愣了半晌,轉頭看向莊澤,卻見莊澤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異樣的表情。
她勉強的從嘴邊擠出一抹笑,說道:“之月,真巧啊,你怎麼也在這?”
陸之月大方的回答:“哦,沒什麼,就是順路上來莊總家裏坐坐,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