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落煙見莊澤一口否認,也就放心了。
她知道陸之月最近與郝萌走得近,心中很清楚陸之月若是和莊澤搭上了,對自己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她鬆了口氣,有些如釋重負的說道:“堂哥,我就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她有什麼好的?雖然長得漂亮一些,但暗地裏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染,私生活肮髒得很,你可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
“我上她的當?”莊澤冷笑兩聲,壓低了聲音道,“你不知道就別亂說,什麼叫做和男人有染,私生活肮髒得很,沒證沒據的,別胡亂敗壞別人的名聲。”
據莊澤所知,陸之月隻是男性朋友多了一些而已。
事實上,陸之月是一個挺潔身自好的女孩。
然而,莊落煙卻不是這樣想。
她動了動嘴唇,似乎還想向莊澤列舉出陸之月的罪狀,卻被莊澤一口打斷。
“行了,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有這心思說別人,不如想想怎麼搞定陸之謙。我能幫你的也就到這了,陸之謙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是我設了個局,讓他老爸有把柄拿捏在我手裏,你以為憑借著那點股票,我就能完全控製得住他?到時候他翻了身,估計連我都要遭殃,我可就保不準他要對你做什麼了……”
莊落煙皺起眉眼,摁住狂跳不安的心髒,委屈的說道:“堂哥,你就不能再幫幫我嗎?你現在不僅不幫我,還幫著陸之謙搞三亞的度假方案?陸家要是真的翻了身我可怎麼辦?”
“嗬,有錢賺我為什麼不賺?和陸之謙合作,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有他這個金牌設計師,我少花費多少錢財你知道不?跟你這個沒有商業細胞的人說了也是白搭,幹-好這一票,我提前退休十年都不是問題……”莊澤笑著說道。
“可是你這樣做,對我沒有好處……”莊落煙有些自私的開口。
“落煙,”莊澤歎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別人可以幫得了你一時,卻幫不了你一世。”
說完,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掃了莊落煙一眼。
有時候,他真的搞不明白,堂妹為什麼非得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陸之謙真有那麼好?好到她答應與他協議結婚?
明明知道一切隻是一場過家家的鬧劇,她還非得這樣一頭紮進去。
“堂哥,你又不是我,你不能明白我的感受。”
莊落煙這樣說,莊澤便也不再說什麼,起身,轉身,準備上樓。
莊落煙一轉眼,便看見了沙發上的一雙白色舞鞋,她抬眸,看向莊澤,忽然說道:“堂哥,安妮要回來了,你知道嗎?”
莊澤的腳步驀地怔住。
挺直的後背仿佛也顫了一顫。
然而,他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走上樓去。
*
郝萌與陸之月分手後,又去看了一下表妹和侄女,這才準備回家。
回到家,她便被劉嫂告知,陸之謙已經提早下班,在臥室裏等著她了。
陸之謙平日很少會提早下班,郝萌覺得有些詫異。
一進臥室的門,陸之謙就坐在沙發上打量她,黑亮的眼底染上戲謔的笑意,說道:“萌總,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大牌了,總要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