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先起來!陸之謙他隨時有可能回來,你知不知道!?”
郝萌的這句話,卻隻愈發激怒了易向北男人的尊嚴。
他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他想回來就回來,管我屁事?而且,他最好就現在回來,我也少跟他解釋些什麼。眼見為實,你說是不是,郝萌?以後我也叫你萌萌,可以嗎?”
“你閉嘴!”郝萌叱罵他,“你再在這裏胡言亂語惡心我的耳朵,我就讓你死在這裏!”
易向北仿佛聽見了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你讓我死在這裏?你說,你想讓我怎麼死?用你的手打死我?我看就你那三兩力氣,實在不大切合實際。要不你勾引我,讓我死在你身體裏,我覺得這個比較行得通。對吧?反正我們以前又不是沒有過,再給我一次?”
易向北說著,薄唇又開始無限貼近郝萌的後脖頸。
郝萌微微顫抖起來,卻暫時沒有反抗。
她在感覺到他稍微放鬆警惕的時候,一個用力的翻身,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了身下。
原本控製住郝萌的易向北,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戰鬥力,變成了郝萌由上而下,將他死死的控製住。
易向北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再回過神來,竟看到郝萌手裏持著一把小軍刀,直接架在了他要命的喉嚨處。
隻要她的刀再往前一寸,他就會立即命喪黃泉。
易向北有些錯愕,興許是太過錯愕的緣故,他竟無奈的笑了出來,笑聲甚至帶著抹自嘲。
“郝萌,你什麼時候藏了把刀在身上?還有你這身手?媽-的,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吧?”
他話音剛一落下,郝萌就移開了落在他脖子處的的刀,用另一隻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力度極大,發出巨大的“啪”一聲聲響。
空蕩蕩的房間裏,打耳光的聲響似乎還聽得見回音。
“我讓你看看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易向北,你這個惡心的人,六年前惡心我一次還不夠,你現在還要來惡心我?你到底要不要臉?”
易向北吐了幾口氣,似乎還沒有從剛才被人打耳光的震怒中回過神來。
郝萌見他不回答,又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接連著扇了幾個耳光,“啪啪啪啪”作響,不停回蕩在空蕩蕩的房間。
被郝萌打得不知所措的易向北,終於在接連吃了十幾個耳光後,回過神來。
他用力的掙紮起來,郝萌差點就讓他反抗成功。
好在最後,她用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脅他:“你敢再動一下試試,我立刻就要了你的命!”
易向北垂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尖刀,再看到郝萌臉上殘酷冰冷的表情,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他漸漸的停止了反抗,卻賭氣的說:“你再敢動我的臉試試?你知不知道我的臉用了多少保險?”
易向北話還沒有說完,耳邊聽到“啪”一聲巨響,臉一偏,耳膜開始嗡嗡作響。
——沒錯,這是郝萌又在打他了。
他咬牙切齒,怒目看向郝萌——
這一回他不得不承認,就算他再愛她,心裏也對她生起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