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床上搏鬥著,不分勝負。
郝萌不聽他的警告,依舊用尖利的指甲招呼他的臉。
一直到她冷靜下來的時候,她才看清他的臉頰,已被她抓出了幾道血痕。
她有些後悔,眼角顫抖的盯著他臉上的指痕。
陸之謙看著她,危險的眯起眼眸,呼吸變得更加粗重,眼神越來越渾濁。
“郝萌,你他-媽太過分了!”
郝萌聽到他爆粗口,一抬手,又甩了他一個耳光。
這是郝給萌今天給他的第二個耳光。
陸之謙再克製,也有了火氣,他頭一偏,低冷的笑一聲,“你他-媽能不能給我好好說話!”
“不能!”郝萌吼他,“我說了我要回去,我兒子有危險!你再不讓我起來我還打你!”
“你試試!”陸之謙咬牙切齒,還買有來得及反應,郝萌的手再度朝她的臉頰處落去。
好在這個耳光並沒有落到實處。
因為陸之謙早已有所防備,他用力的捏住了郝萌的手腕。
郝萌不甘示弱的抬起另一隻手,朝他左邊臉頰的方向打去,卻是一個用力不對,直接打落在他的左耳處。
又狠又重的力度,直接打得陸之謙耳膜轟隆作響。
他接連著吸了幾口氣,卻還是覺得左耳疼得要命。
他強忍著左耳傳來的疼痛,摁住她的另一隻手腕。
額頭抵在她胸口處,好長一段時間,他才緩過勁來。
陸之謙抬起頭,眼角有一絲血紅,與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就不怕把我打殘廢?”
郝萌假裝沒有看到他受傷的眼睛,別過頭,冷冷的說:“你再不讓我回去看孩子,我一定把你打殘廢。”
陸之謙盯著郝萌絕情的臉,聲音透著濃濃的無奈:“我什麼時候沒有聽過你的?你就聽我一次,遲一點回去會死嗎?我說過你兒子很好,是不是要我把頭砍下來你才相信?你不相信也就算了,動手打人算什麼?”
郝萌忽然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理虧。
打人是不對的,陸之謙再混蛋,至少他沒有對她動手。
可她卻接連著打了他幾個耳光,疼得他到現在還捂著耳朵。
郝萌終於有點良心發現,她看著他,問:“真的很疼嗎?”
陸之謙仿佛沒有聽到她在說話,隻是蹙著眉頭,一直用手摁揉著自己的耳朵。
郝萌沒好氣的朝他吼,“你聾了嗎?”
這大分貝的聲音,一下子便穿透了陸之謙的另一隻耳膜,震得他反應過來。
他抿了抿唇,低沉的嗓音道:“放心吧,我還死不了,就是左耳朵裏麵一直轟轟作響,很難受。”
郝萌低低的“嗯”了一聲,沒好氣道:“你少在我麵前裝可憐。”
陸之謙聞言,忽然有些挫敗的垂下了眼眸,她盯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冷笑,“嗬,裝可憐?是啊,反正都這樣了,你幹嘛要揭穿我?”
“我懶得和你說廢話,你起不起來了?陸之謙,我真的要回去了!”
“把該做的事情做了,就和你回去!”
陸之謙一隻手摁住她亂動的肩膀,手摸向她的腿間。
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皮帶解了。
金屬搭扣的聲音傳來——
郝萌猛地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