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大偉一暈,白輕青已經徹底慌了神。
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那些若有似無投過來的眼神,對白輕青來說,仿若刀子劃開她的皮肉,難堪與恐懼蔓延在無形血色裏。
她再也顧不得其他,噗通一聲跪在白輕青麵前。
“我替你擋了那一劫,念在我們同上劇本綜藝,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景老這才想起,這個白輕青就是劇本綜藝裏每次那個都最後一名的人。
沈夭夭正在詢問烈木關於公司的事。
也就是是剛才景大偉說起地,沈夭夭想起當初她用景禦送的地做了個項目,算算時間,也該收益了。
烈木給她發了一份收益報表。
她正看著,對於白輕青的聲淚俱下連頭都沒抬。
模樣看著極為冷情。
白輕青被沈夭夭的態度刺激的幾欲癲狂。
憑什麼?
憑什麼她高高在上。
她卻隻能跪在地上?
明明當初被綁的應該是她才對!
“隱隱,你怎麼這麼狠心,你明明和原屺不清不白,卻還欺騙景爺,妄想進入景家,說到底你和我又有什麼區別?”
冷白的指尖微微一頓。
那雙漂亮疏冷的眉眼掀了掀。
眼神冷涼。
白輕青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卻仍想著玉石俱焚,梗著脖子道:“幹什麼?我說錯了嗎?你敢做還怕別人說?”
沈夭夭動了。
手腕輕輕一轉,指尖一抹白光飛快閃過,白輕青憤怒狠毒的眼神驟然化為驚恐。
她拚命地摳著脖子。
為什麼?
為什麼她居然說不出話了!
隱隱…隱隱對她做了什麼?
沈夭夭動作懶倦地站起身,將手機自然地放到了景禦手裏。
隨後漫不經心地動了動脖子,哢哢響。
白輕青頓時湧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果然——
嘶——
她隻感覺頭發被人扯住,然後不受控地被掄到牆上。
Duang——
Duang——
沈夭夭將被掄暈的白輕青隨手往外麵一扔。
拍拍手重新了回來。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瀟灑利落,狠!絕!快!
被沈夭夭能動手絕不逼逼的強大氣場震懾住的眾人:“…………”
最意外的莫過於景大愈,饒是他已有所準備,深知白輕青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居然愚蠢地想要拉人下水,必然不會有好下場。
但沒想到,她會被解決得這麼徹底。
他下意識回頭一看。
結果被景老燦爛無比的笑臉搞懵了。
???
他錯過了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嗎?
.
景老是真開心,眼角的皺紋笑得疊了好幾層,無形之中那股威嚴更甚。
好啊!
太好了!
小夭的武力值max,不用受欺負,他怎麼能不高興!
“快快,把那些閑雜人等都趕出去,以後家宴不允許帶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
“對了,給大偉送去醫院,順便把他手中京西的那塊地拿回來,畢竟他現在受傷,肯定忙不過來。”
“……”
被打得幾年都緩不過來奪地不成反倒還丟了塊地的景大偉:就想死。
……..
…………
另一邊,景夏麗從景宅出去之後,回了趟京大。
剛剛,她已經查清楚了,這個姓沈的女生叫沈夭夭,剛剛高考結束,成績差得離譜,連高考都是睡過去的。
最近在參加一個綜藝,靠那張臉圈了不少粉。
之前景老爺子還為了她宴請了京大和醫大的校長,就是為了把她塞進大學裏。
這種女人,小叔居然也看得上。
更可氣的是,她剛才居然還差點被她身上的氣勢懾住。
明明她比自己還小。
“景小姐?”
京大校長剛開完會出來,聽到助理說景夏麗在等他,忙回了辦公室。
“景小姐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景夏麗是京大的學生,畫畫專業,不說她的身份,就是她的畫技在一眾人中也確實出彩。
曾校長對景夏麗這個學生更多的是欣賞。
“曾校長,我來是有件事拜托你。”
景夏麗起身,看著曾校長笑了笑。
“景小姐但說無妨。”
“一個月前,曾校長曾去老宅,赴了我爺爺的宴,曾校長還記得嗎?”
“當然。”曾校長不知道景夏麗為什麼問起這個,不動聲色地點頭,“承蒙景老相邀,很是難忘。”
景夏麗扯了下嘴角,“我聽說,我爺爺讓你收個學生?”
曾校長眸心微動,“確有此事。”
“哦,我來是想跟曾校長你說一聲,她現在正在參加一檔綜藝,不太清楚能不能夠準時參加軍訓,所以想讓曾校長您給她多留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