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三爺自從因病離開集團後,鮮少出入在人前。
像今天這種宴會,更是從未有過。
仿佛是為了宣告什麼,景大愈一反常態地廣發邀請函。
一時間,京城圈各名門盡數赴約。
堪比明星紅毯,星光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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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白就出門將景禦為沈夭夭定製的禮服取了回來。
是一條紅色的長裙,蓋過膝蓋,完美地放大了那雙筆直細長的腿。
兩條肩帶上繡滿了白色的Y,輕輕地掛在一字肩上,禁欲的鎖骨與占有欲十足的標誌互不相讓,讓人移不開眼。
值得一提的是這條裙子別有心裁地在腰後隔了一層,行動間若隱若現地露出腰身。
偏偏那張臉,過於冷豔。
多看一眼,都讓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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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夭夭從走出君悅湖郡,白緊隨其後。
“大小姐,景爺在特執處有緊急任務,暫時脫不開身,讓我們先過去。”
沈夭夭“嗯”了一聲,“知道了。”
“大小姐,有您的電話。”白將手機遞過來。
沈夭夭接過來看了一眼,是醫大的號碼。
“你好。”
沈夭夭眉心皺了一下,“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
…….
Q8直接駛入了醫大校館。
此時周圍已經圍滿了眾人。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沈夭夭到了。
剛才喧鬧的場麵頓時都安靜了下來,甚至還給沈夭夭讓開了一條路。
“她外套下麵是穿了條裙子?她怎麼穿成這樣?”
“別的不說,這張臉我是服氣的。”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治死了人。”
沈夭夭眉目凝霜地走到陶教授麵前,“怎麼回事?”
陶教授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裏去。
“是那天您給抓藥的病人,他的家屬過來鬧,說病人吃了您抓的藥之後不對勁,在瀕死邊緣。”
“病人現在在哪裏?”沈夭夭直接問。
“病人……”陶教授欲言又止:“家屬不讓見。”
沈夭夭停步,麵無表情地看著陶教授。
對方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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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醫大的人害死我媽,你們還想用勢力壓我?”
“告訴你們,門都沒有,我要上訪,我要去特執處告你們,我還要去京城總..隊,或者維安聯盟,我不信沒人管得了你們。”
男人披著一件襯衫,沒係扣子,啤酒肚隨著激動的語言而晃動。
曾靜氣不過,
“你口口聲聲說你媽危在旦夕,卻不送來醫院診治,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
“還有,誰用勢力壓你了?”
男人流氓般笑了一聲,上下掃了一眼,“沒用勢力,怎麼,你還想用別的壓我?”
“你——”
曾靜氣得滿臉通紅。
段寧一把將人護在身後,看著男人說:“請你把病人帶過來,如果情況危急,我們會全力救治。”
所有中醫院的醫生護士都來了,包括負責藥庫的教授。
誰都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在耍流氓,想要訛錢,但是偏偏誰都拿他沒有辦法。
沒有見到病人前,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
可是偏偏病人見不著。
“還想見我媽?”男人嗤笑,“你們差點害死我媽,我怎麼可能還把我媽送過來?!”
段寧一噎,這個人真是……
“所以,你把你媽送去哪個醫院了?”
一道清淡的嗓音響起。
段寧猛地抬頭,“沈……你怎麼……”
她怎麼會來!
糟了!
男人回過頭,在看到沈夭夭的瞬間,眼睛一亮,等聽清沈夭夭的話時,又微微一怔。
“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沈夭夭緩步過來,站定在男人麵前,眉目清冷,一字一句地問:“全京城,今天沒有任何一家醫院接入肺動脈靜瘺的病人。莫非,你將你媽送出省了?”
饒是男人再胡攪蠻纏,也知道送出省實在太荒誕。
男人被哽住,電光火石間,突然想起剛才聽到的沈字,莫非……
“給我媽抓藥的人是不是你?!”
男人突然詭異地笑了,“原來是你,我要你償命。”
白閃身擋在沈夭夭跟前,猶如一座門神。
沈夭夭伸出白皙秀窄的手指,拍了拍白的手臂。
白了然,往後退了一步。
“償命,與我何幹?”
男人拿出一張藥方和一個紅色的塑料袋,頓時一股中藥味彌漫開來,
“你抓的藥根本就不是藥方上的,這就是證據。”
“你害死了我媽,我當然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