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被他不知道擺弄了多久,柯寧在迷迷糊糊中突然腦中一閃而過一個念頭:“越越,蒼,我要去接越越!”
慕容蒼滿足地單臂撐著頭滿足地看著她仿佛小貓一般慵懶的神情,輕柔地為她擦拭掉額頭上的細汗,溫柔地回道:“放心吧,我早就安排人到點去接了,這個時候隻怕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柯寧身體雖然酸酸懶懶的,但是神思卻一絲一絲變得清明起來,一會後睜開眼睛看著他:“你說之前就安排了人去接?原來,這都是你的預謀!”
她淡淡的輕哼,心頭有些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之感,卻被他再度俯身吻住:“你這小腦袋瓜子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不想我們之間永遠隔著一條看不見的障礙,我想你也不希望兒子為自己的爸爸媽媽這種奇怪的相處方式而頭痛吧!”
柯寧無力與他爭辯,隻是閉著眼睛緩緩搖了搖頭:“慕容蒼,你真是太有心機了!”
可是說著說著,卻忍不住淺笑了起來……
慕容蒼何止有心機,下一步他直接拿起電話撥打出一個號碼:“幫我采購一些新的家居用品,按我喜歡的品牌采購些男女都適用的。”
從今天開始,他要搬來和她同床共枕了……
而此刻在遙遠的美國
“白蘭度,你回來了?怎麼回事,是不是喝多了!”卓琳剛從浴室中走出來,便見到臥室門大開,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歪倒在床邊。
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髒都幾乎從胸腔中跳了出來,不知道有多久,有多久沒有這麼近的看到自己的男人了。
“白蘭度,我來幫你擦把臉再睡好嗎?”說著她便撩起睡袍準備去浴室,哪裏知道腳步還沒離開,隻聽“哇”的一聲,男人將地板上吐得一片狼藉。
日夜等著他回來卻等來這樣的一個醉得好像死豬樣的男人,按道理卓琳是該好好的發一場火,可是她沒有,能夠看到他,陪在他身邊,無論他是完美還是邋遢,她都心滿意足了。
從來都沒做過家務活的卓琳費了老大的勁才將他和房間打理幹淨,等到結束了這一切,她躺到了床上,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頸,挨著他的體溫,緩緩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卓琳隻覺得迷糊之間,身邊的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白蘭度?”一種強烈的身體的需求感與欲望的快感令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起來。
他向來不與她親熱,而這個夜晚,他竟然如此的主動與熱情。卓琳驚喜莫名地不自覺流下兩行清淚來,心中流淌的暖流遮蓋了這個男人的粗魯動作所帶來的不適之感。
白蘭度動作略顯粗暴,將她的輕質睡衣盡數扯去,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溫柔的撫觸,就好像一隻沒有理智的野獸僅憑著本能狂熱的需索。
卓琳喟歎一聲,兩年來一直抑鬱在心中不散的陰鬱氣息似乎在這一刻完全得到了緩和,溫順地用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兩年了,等這一天的到來,她已經等得太久了,幾乎都到了絕望的邊緣了……
今晚這個男人給了她前所未見的熱情,讓她心旌搖晃,整個人很快便沉浸在那種極致的歡愉之中。
她放任自己滿足的嬌吟聲響徹在整個一直空蕩而寂寥的房間裏,毫不掩飾自己心底的喜悅。
白蘭度仿似完全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隻顧肆意的掠奪,動作粗暴,男人滿足的喘息聲粗重地回蕩在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