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就要看看,雲蝶衣還怎麼接著橫行下去。
沒有了君非墨的庇佑,她還有什麼本事可以讓她目中無人。
雲蝶衣直接一巴掌摔到聖女的臉上,五指掌印立刻落在她的臉上,“尼瑪,你下蠱害的他到如此地步,還敢若無其事的說一句怨不得旁人。”說完又是一巴掌上去。
雖然她那張臉長的和前世的自己一樣,但是不代表她下不了手。
若是她傷了墨非君到如此境地,她都不會原諒自己,如今怎麼可能原諒破倉鼠?
她丫的,還敢說怨不得旁人,怨不得她,難道要去怨她雙親怎麼生出她這個禍害,直接掐死得了?難道要去怨老天為何沒讓她胎死腹中,直接夭折?她怨的過來嗎?
打人不打臉,那是對別人的尊重。
可是她就是喜歡揍別人的臉,讓別人在乎的顏麵受到損傷,那才叫找麻煩。
要是和她唧唧歪歪個半天,講道理,論是非,一直閑扯,那不成了話家常了嗎?
蒼舒捂著自己那張兩側皆有五指山的容顏,不可置信的看著雲蝶衣,“到了如此地步,你還敢這麼張狂?你瘋了。”
她本來以為經由這件事情,怎麼也能挫挫雲蝶衣的銳氣的。
她本來設想的結果是雲蝶衣收斂了行徑,乖乖的在她的麵前含淚求饒。
她本來覺得雲蝶衣已經走投無路了,應該對自己畢恭畢敬的,祈求她大發慈悲,善待她。
可是怎麼會是這種情況?在她還沒有想清楚該如何折磨雲蝶衣以發泄當日之辱的時候,她竟然就這樣毫不客氣的給她兩個耳光,手下的力道大的驚人,臉上灼燒的難受。
到什麼地步了?雲蝶衣挑眉,“我有你這個二百五瘋?你丫的就是個神經病。”
她雲蝶衣驕傲了幾十年,沒必要到此刻才顯露出弱態給別人欣賞,來成全聖女那點卑劣的小心思,墨非君是中了蠱,但是誰規定,她必須因為這個,對聖女客氣了。
要是客氣點,就能逼她說出如何解蠱,那還不如直接回去做夢來得直接。
這聖女從苗疆萬裏趕來,明明是暢銷產品,包裝的這麼光鮮,銷量按說不會很差,至少不會無人問津,可是她卻死皮賴臉的非要當朝嫁給君非墨,肯定是有什麼圖謀。
這麼久日子以來,她一直在觀察聖女,卻沒有看見她有什麼不軌動作。
如今既然下了蠱,肯定和她那什麼見不得光的計劃有關係。
要是這般輕巧的替墨非君解了蠱,她那毛線計劃還怎麼實施?
既然客氣放低姿態都沒用了,她雲蝶衣幹嘛還浪費力氣。
有那分心思,還不如把力氣用在該用的地方,例如…揍她,力的作用作用是相互的,但是鑒於受力問題,挨打的永遠都是最痛的那個,她不算虧本。
蒼舒眼見雲蝶衣麵無悲戚之色,便忍不住出聲打擊她,“我念在你無知,就好心提醒你,我下的蠱是情蠱,他愛你多深,就會有多痛,半個月之後,自動會忘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