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書房雖比不得邱頌和別墅的二樓雅間設計道地,卻也是不差的。
平複著激烈的呼吸,連修然雙臂分撐兩側看牢身下這一具屬於他的妙玉。
連鬆雨的淩亂長發披散在潮濕的後背,黑色絲質睡袍鬆鬆垮垮地垂落至腰間。
萬幸這一次他沒有綁她。
思來想去大概是這位爺生日的特別優待。
“我想喝水。“
口幹舌燥的她弓起背,把臉貼在微涼的桌麵上降降溫。
肩胛兩塊飛起的蝴蝶骨在月光下暗影連綿。
水光淋漓的曲線,分不清是他的汗水還是她的。
以連修然現在所處的角度看來,後頭的風光顯然比前麵更有想象的空間。
以指腹攀上她的背脊,一寸一寸向下滑。
她當然要喝水。
就在剛才,他失控地咬著她的肩膀撞破了臨界點。
數次實驗下來,連修然認為很有必要給心上人投資一個合適的口球。
否則她那不受限製的喘息聲真的可以把他弄瘋。
輕鬆地將她翻轉過來,他的上半身傾了過去。
現在可以麵對麵了。
昏暗的自然光線下那件黑色絲袍和她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他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幾口,然後低下頭喂給她。
唇齒間潮濕的交彙刺激出他逐漸複蘇的邪念。
側梳短發垂落在她眼瞼處,刺刺癢癢的。
即便是喂個水,他的手也不老實。
撩開那條礙事的睡袍,他壓著她的膝蓋強迫她以一種毫無抵抗力的姿態展開在他麵前。
他格外喜歡看她眼底那抹無能為力的羞憤。
“還要喝水嗎?”
他低啞的聲音好像在笑。
酥酥麻麻戳著她的心窩。
她艱難地搖頭。
小心避開他臉上一閃而過的異色。
連修然嗯了一聲。
伏在她耳畔用最輕的氣音問話。
”那我們下周去看房子好不好。“
連鬆雨雖被他不安分的手指攪得腦子裏混沌不清。
總算還存了些微神誌辯出了這句話的意味。
她的身體真是老實地很。
一驚一乍的緊繃他都感受得到。
“初選名單上有兩個。”
他加快了手裏的動作。
“你要是都不喜歡。“
“我再接著找。”
熱浪一波接著一波席卷而來。
伴著那低柔的氣音像是催化劑一般。
他的本事如今越發嫻熟。
眼神和手勢都可以在S和M之間實現無縫轉換。
至多再有十幾秒,她應該就無法再咬牙繼續堅持下去。
“我們......”
“要搬出去嗎?“
連修然憐憫地看著身下正在做最後抵抗的笨蛋。
瞧那無助又顫抖的哭腔。
她好像是快要不行了。
“噓。”
“別說話。”
“留點力氣。“
道完惡魔的低吟,他等不及吻上她又紅又腫的唇。
二十五歲生日的當夜,這張相伴多年的書桌第一次迎來了正事以外的接待任務。
待到她崩潰的刹那,他緊緊地擁住她因為歡愉降臨而迎合上來的身體。
急促的氣息紛繁地落在他耳裏。
閉起眼睛,連修然就聞到她長發裏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氣息。
那是他襯衫上的味道。
洋洋灑灑罩了她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