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沉沉的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動了動手指,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覺,傳了過來,讓我不禁裂了裂嘴,臉皮這一動,一股鑽心的疼痛不禁讓我哀嚎出了聲音。
“你不要動,我去喊一聲。”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費力的扭過頭來,隻模模糊糊的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這時我感覺床上,還有我的臉頰之上熱乎乎的黏糊糊的。
醫生來了,忙了好大一會,才走的,我看到給我替換下來的床單,全是猩紅的鮮血,就連給我擦臉的毛巾也是一樣。
我稍稍的裂了裂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司徒娟!”司徒娟撇了撇嘴,好像有些嗔怪我沒有記住她的名字一般。
“嗯。”我說著話語頓了頓繼續道:“能給我拿個鏡子過來麼,我感覺我臉上有些癢。”
司徒娟聽著我的話,神情一滯,愣了好大一會,才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醫院沒有鏡子,等你好了,在照鏡子吧。”
“我毀容了麼?沒事的,我就是想看看,我現在的模樣。”
我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衝著司徒娟說道。
司徒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好像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嬌嫩的手,有些顫抖著的從包裏拿出了鏡子,遞到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有些陌生,五道深深的抓痕,從眉角處,越過鼻子,到了下巴,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龐顯得異常的猙獰。
“嘩!”
司徒娟手一個不穩,鏡子直接掉到了地上摔的四分五裂,司徒娟直接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個樣子。”
我沉默著,其實我並沒有責怪司徒娟的意思,隻不過我一時間,沒有想好,該怎麼去說,當哭聲漸漸的消失,我吸了一口氣,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的,我挺喜歡這副模樣的,走出去多威風啊。”
我這一說不要緊,原本哭聲剛剛止住的司徒娟又開始哭起來,司徒娟窩著我沒有受傷的左手,一臉愧疚之色的看著我:“如果你不嫌棄,我比你癡長幾歲,我和你結婚,雖然我結過婚,但是我還是處子。”司徒娟說著居然臉紅起來。
我靠,什麼情況啊,司徒娟抓著我的手,上來和我說這些話,我都沒反應過來,她說完了,我還一臉懵。
許久
“咕嚕……”
我才咽了一口吐沫,喉結滾動之間,聲音有些幹澀:“我挺好,不用你負責的。”這句話當時說出來,我就好像有些後悔,說的好像,我是個黃花大姑娘,被欺負了,然後才有的那種語氣,我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這叫什麼事啊。
接下來的倆天之中,司徒娟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雙眸之中看著我含情脈脈的樣子,讓我想要逃離開來。
一連五天,我身上的傷疤,結疤脫落,好的差不多了,那醫生看著我的目光好像看到了什麼珍惜動物一般,看得我心裏直發毛,生怕哪天醫生趁我睡著把我切片了,一般這樣的傷勢少說也要三個月才能恢複的七七八八,而我隻用了五天,這讓那些醫生怎麼能不震驚?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這樣。。。
我叫司徒娟給我辦出院手續,司徒娟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現在司徒娟對我的話,正可謂是言聽計從,這五天的時間,我還真有點離不開司徒娟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妙,妙啊。
那醫生突然走進病房,一臉笑容的看著我:“你好,鍾離先生,我是這裏的副院長馮建國,可以麻煩您點事情麼。”
我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你說。”
“是這樣的,我看鍾離先生受了重傷,常人需要仨個月,甚至是更長的時間來恢複,但你隻用了五天的時間,就好的徹底,我們在想是不是您的身體產生了異變,才會使您的身體異於常人,我們想請你,配合我們的研究,看一下能不能把你身體之中的物質提取出來,造福全人類。。”那馮建國搓著手,說道最後眼睛之中好像看到了諾貝爾醫學獎在向他招手,他的名字被載入史冊,流芳百世……
我撇了撇嘴:“對不起,沒興趣,我要出院了。”
那馮建國看到我這個樣子一下子著急起來,拉住了我的手,死死的不放開:“我們可以給你錢,你看,你開個數,配合我們研究如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