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建國話說道最後,語氣已經變成了哀求,大有一種我不答應他,他就一頭撞死在我麵前的姿態。
“我開的起,你們能拿的起麼?”我嘴角揚起一絲笑容,讓我的麵目更加猙獰起來,讓馮建國身後跟著那些護士紛紛的後退幾步。
馮建國臉色有些難看,不過開始拍著胸膛說道:“你說,不夠我想辦法去湊。”馮建國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他以為我是一個學生,能要多少錢,幾十萬?或者幾百萬?
“十個億!”我淡淡的說了一句,隻見馮建國臉色難看至極。
還不等馮建國說什麼,隻見司徒娟已經回來了,親昵的摟著我的胳膊:“走,晚上請你吃飯。”
“那還等什麼。”我不留痕跡的抽出司徒娟摟著我的那隻胳膊,然後走出了醫院,隻留下麵色異常難看的馮建國站在原地,握緊了拳頭,磨著牙齒,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
就在我走後不久,馮建國拿著手機走進了廁所,打出了一個早已爛記於心,但一年到頭沒有打過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以後,馮建國不等那邊說話,便直接說道:“媽,幫我,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可以讓人言聽計從的道術。”
“娃兒,你終於想清楚了,那女娃是什麼地方的人,家裏父母是幹什麼的?”電話之中傳出一個沙啞的聲音,讓人聽著很是不舒服。
“媽,不是,我碰到點麻煩,你幫我解決以後,我會跟著你去鄉下娶妻生子,以後一切會聽從你的安排。”馮建國咬著牙齒,好像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
電話那一頭的婦人也聽明白了馮建國的意思,不由說道:“好,記住你的承諾,把地址發給我,我過去一趟。”
“……”
我看著在我身後一直屁顛屁顛跟著的司徒娟,我其實也很好奇,為什麼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如此強勢的司徒煙,現在就像是一個黏著父親的小女孩一樣,前前後後不過幾天的時間變化也有些太大了:“那個,我們吃完這頓飯,就不要再聯係了,我雖然毀容,但是我絲毫沒有任何怪罪你的意思,這幾天你一直照顧我,就當是補償了好麼?”
我雖然細聲細語的說著,但是聽到司徒娟的耳朵裏,卻變了一種滋味,眼睛之中含著淚:“你是不是討厭我,是不是嫌棄我結過婚,是不是嫌棄我歲數比你大。”
我搖著頭:“不是,我們之間你不感覺太倉促了麼?你是什麼地方的人,幹什麼的,我都不清楚,我不知道第一次見麵你對我那麼強勢,而之後從血鏡靈世界逃出來以後,你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為什麼喜歡我我都不知道。”
司徒娟咬著自己的下嘴唇隱隱的滲出血絲來,一臉倔強的看著我,沉默了一會說道:“好,現在先跟我去見錢爺爺,然後我們去吃散夥飯,我會把我的一切全都告訴給你。”
司徒娟說著,扭頭就走,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司徒煙開著一輛吉普載著我來到了海天大酒店之中,帶我去了一個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後打開了門,撅著小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