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紹心頭暖意流過,他靜靜地看了宋焱一眼,笑笑道:“皇上的心意微臣明白,隻是皇上想要大燕繁榮,國祚綿延,就應該從善如流,聽取不光是微臣,還有眾多別的臣子的意見,方能長久。若隻待微臣如此,早晚會失去人心。”
就算是顧延年以大局為重,心裏又怎能一點不計較?他一人獨大,始終是會妨礙朝堂的整個平衡。
“皇上,請三思。”
看著下首男子勤懇的言語,想到過去得他扶持的日子,宋焱眼角一熱,心道楊紹真正是忠心耿耿,他從來沒見過這樣不貪慕權勢的人。這個位置,文武百官誰不向往?然而他竟要把權力分出來。
可是楊紹執意如此,宋焱不好勉強,歎口氣道:“朕明白了。”
即便楊紹不做那第一人,可他在自己心裏,永遠都是當初那個不嫌棄自己落魄,鼓勵他,幫助他的恩人。
“你在朕身邊這麼久,也是該歇息一陣子了,朕會讓別的將軍代替你去操練兵馬。”宋焱說著難受,忽然走過來,把腰間的一塊玉佩摘下送給楊紹。
楊紹一愣。
“紀夫人不是要臨盆了嗎,這是朕送給你孩子的禮物。”宋焱笑了笑,“等他長大了,來給翰兒作伴吧。”
那自己的兒子豈不是又成了太子伴讀?宋焱這是換著法子要楊家跟宮裏親近啊。
楊紹哭笑不得。
就在這時,薑椿道:“皇上……”
“何事?”宋焱發現他,挑眉道,“杵在外麵幹什麼?進來說。”
“是,是。”薑椿走進兩步,“皇上,楊家使人來說,紀夫人似乎要生了。”
“什麼?”宋焱差點一腳踹上去,“你不早點來報?”趕緊跟楊紹道,“你快回去吧,要是有什麼需要,盡管使人來說,朕可以派太醫過來。”
聽到妻子要生了,楊紹急得要死,答應一聲,飛快的跑出了明德殿。
宋焱道:“去,跟著去看看,順利生下了來稟告朕。”
“是。”薑椿追上去。
楊紹到家的時候,天上落下了雨來,陳素上去給他撐傘,可哪裏追得到。他從院門口一路跑到正堂。
結果紀瑤竟然不在,他大喝道:“夫人人呢!”
“在,在側間。”生產的地方安排在左側間,紀瑤已經過去那裏了,丫環指路。
楊紹又跑過去。
紀瑤看到他時,男人渾身濕透,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她本來疼著呢,頓時吃了一驚:“侯爺,你這是……”
“我在宮裏,剛剛回來。”楊紹上去握住她的手,“你怎麼樣?早知道我就不入宮了,正好遇到柳州蠻夷……”不,他說這些幹什麼,“你怎麼樣,疼嗎?”他看著她,“我聽說會疼,是不是?”
本來想撒嬌的,可見他如此,紀瑤反倒想安慰他:“不太疼,沒什麼,你去換身衣服吧。”
大冷天的,不得著涼?
“沒事,我什麼身體,這點雨算什麼,以前打仗的時候大冬天要入河就入河,出來衣服都結了冰。”他手輕撫她的臉,“我陪著你。”
楊紹心頭暖意流過,他靜靜地看了宋焱一眼,笑笑道:“皇上的心意微臣明白,隻是皇上想要大燕繁榮,國祚綿延,就應該從善如流,聽取不光是微臣,還有眾多別的臣子的意見,方能長久。若隻待微臣如此,早晚會失去人心。”
就算是顧延年以大局為重,心裏又怎能一點不計較?他一人獨大,始終是會妨礙朝堂的整個平衡。
“皇上,請三思。”
看著下首男子勤懇的言語,想到過去得他扶持的日子,宋焱眼角一熱,心道楊紹真正是忠心耿耿,他從來沒見過這樣不貪慕權勢的人。這個位置,文武百官誰不向往?然而他竟要把權力分出來。
可是楊紹執意如此,宋焱不好勉強,歎口氣道:“朕明白了。”
即便楊紹不做那第一人,可他在自己心裏,永遠都是當初那個不嫌棄自己落魄,鼓勵他,幫助他的恩人。
“你在朕身邊這麼久,也是該歇息一陣子了,朕會讓別的將軍代替你去操練兵馬。”宋焱說著難受,忽然走過來,把腰間的一塊玉佩摘下送給楊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