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1 / 2)

這棗子品質很是不錯,香氣濃鬱,口味甘甜,熬粥實在浪費了,還是這麼空口吃最好,越嚼越香。

展鴒笑著去他對麵坐下,伸手抓棗子吃,又往他嘴裏塞,席桐張開口銜了一顆,又順勢親吻她的指尖,不緊不慢道:“若直接叫唐氏告訴他們帶著器械來,難保不打草驚蛇,不如就讓他們從廚房後門進來,在顯眼的地方都擺上刀子什麼的,廚房麼,即便他們瞧見了也不會生疑。未免傷亡也不必近身搏鬥,屆時叫夏白他們偷偷帶了弓箭在暗地裏埋伏著,等人都在控製範圍內便點燈,人在受驚之下必然會本能的就近抓住能抓住的一切來保護自己,這個持械便名正言順了。你再給唐氏透個意思,叫她往手上略拉個口子,將這一夥人都流放了就完了。若是他們還能走回來,我倒佩服了。”

這年頭的流放基本上就跟丟出去死了沒什麼分別,且不說一路上的艱辛磨難,能不能活著走到還兩說呢。便是到了流放之地,也多是煤窯、礦場、采石場之類最危險最勞累的活兒,若無人打點,他們在那裏的待遇還不如個牲口,看守們也是日日非打即罵……

隻要那些人被判了流放,就跟判了死刑沒分別。

展鴒越過桌子親了他一口,啵的一聲響亮,笑吟吟打趣,“如今你越發的野了,這會兒還釣魚執法呢。”

她想坐回去,席桐卻不讓了,眼疾手快的丟了紅棗,微微起身,拉住她又狠狠親了起來。

這會兒沒別人,又定了名分,倆人就有些肆無忌憚的,這一吻格外綿長深入,細細密密的。等分開的時候,兩個人的眼睛都水汪汪的,嘴唇也紅彤彤的有些腫,還有點兒麻嗖嗖的疼。可這心裏呀,著實歡喜的很,全身酥酥麻麻的甜。

席桐用指腹輕輕摩擦著眼前這兩片紅菱唇,眼神之中滿是迷戀和向往。

展鴒輕笑一聲,忽然趁他不注意,又飛快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低聲道:“我很喜歡。”

耳朵上溫熱的碰觸稍縱即逝,席桐腦海中嗡的一聲炸開,眼圈兒都有點兒紅了,展鴒就在對麵眨巴著眼睛看他,一本正經道:“別走神,商量正事兒呢。”

席桐都給她氣笑了,狠狠的做了幾個深呼吸,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這妮子,撩完了就跑……

他們兩個在這裏如此這般商議對策,順便打情罵俏,後頭唐氏依舊惶惶不可終日。

李慧熱心的幫她打了熱水擦洗,又取了幹淨的大手巾,“你不必擔心,師父都開口了,就沒有辦不了的事兒!”

在這裏這麼些天,唐氏也知李慧對展鴒近乎盲目的崇拜和信任,當下勉強扯了扯嘴角,卻依舊放心不下來。

掌櫃的會怎麼辦呢?

官府也不是他們客棧開的,怎麼能說抓誰就抓誰?再說,若是進去馬上就出來,那廝必然氣急敗壞,說不得就要與他們一家人同歸於盡的。

這棗子品質很是不錯,香氣濃鬱,口味甘甜,熬粥實在浪費了,還是這麼空口吃最好,越嚼越香。

展鴒笑著去他對麵坐下,伸手抓棗子吃,又往他嘴裏塞,席桐張開口銜了一顆,又順勢親吻她的指尖,不緊不慢道:“若直接叫唐氏告訴他們帶著器械來,難保不打草驚蛇,不如就讓他們從廚房後門進來,在顯眼的地方都擺上刀子什麼的,廚房麼,即便他們瞧見了也不會生疑。未免傷亡也不必近身搏鬥,屆時叫夏白他們偷偷帶了弓箭在暗地裏埋伏著,等人都在控製範圍內便點燈,人在受驚之下必然會本能的就近抓住能抓住的一切來保護自己,這個持械便名正言順了。你再給唐氏透個意思,叫她往手上略拉個口子,將這一夥人都流放了就完了。若是他們還能走回來,我倒佩服了。”

這年頭的流放基本上就跟丟出去死了沒什麼分別,且不說一路上的艱辛磨難,能不能活著走到還兩說呢。便是到了流放之地,也多是煤窯、礦場、采石場之類最危險最勞累的活兒,若無人打點,他們在那裏的待遇還不如個牲口,看守們也是日日非打即罵……

隻要那些人被判了流放,就跟判了死刑沒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