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渾身一僵,才發現自己的手心一直被捏在宮亦琛手裏的,她雲淡風輕一笑,卻用了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手抽出來。

手心空落落的感覺讓宮亦琛整顆心都往下麵掉,他低著頭點燃了一根雪茄,白色的煙霧噴出,讓他整張臉都朦朧了,冰到頂點的聲音,“怎麼?輸不起?”

“你!”金敬軒一張臉都白了,站在那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因為宮亦琛來之前他也是用這種口吻衝林夕說了一句,“怎麼?輸不起?”

“算了表哥,隻是娛樂而已,和氣,和氣生財。”金敬軒是他帶來的,所以他隻能站起來安撫說話。

張明浩自認為算是認識了宮亦琛,清了清嗓子,笑嗬嗬的說:“宮先生,您看我們就是玩玩,您可別和這家夥一般見識了,嗬嗬,換個人咱們繼續,繼續啊!”

金敬軒想順著梯子下,本來剛剛也隻是一時怒氣衝腦,冷靜下來他才發現自己的不妥,宮亦琛不是一般的人,宮亦琛是他金敬軒惹不起的人。

金敬軒還沒下得來,宮亦琛淡冷補刀,“怎麼?不敢了?”“你!”金敬軒一下子瞪大眼,就算他的家世不在海城,卻也不比這些世家差,何曾受過這種侮辱。

宮亦琛就是故意的,故意針對他!

林夕在心裏嘖了一聲,金敬軒一看就不是宮亦琛的對手,人家才說了幾句話,他自個就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金敬軒坐了回去,手放在麻將上,“開始,誰輸不起了,別小看人。”

宮亦琛冷笑,也不上手,就讓林夕摸牌,他在一邊決定出什麼,林夕自個都打的滿手心都是汗,看著金敬軒越來越黑的臉,心裏爽的翻天。

隻是坐久了肩膀酸,腰也難受,最後一把還是胡的金敬軒的,林夕剛揉了揉脖子,宮亦琛便說:“好了,不打了。”

金敬軒有心想嘴硬兩句,說:憑什麼你說不打就不打,這話愣是沒說的出來,他前前後後輸了五個億!再輸下去···他不敢想。

金敬軒絕對想不到,宮亦琛一次讓他對國粹產生了恐懼,今後餘生,金敬軒都不會再打牌,這會是他一生的陰影。

林夕客氣的笑著問宮亦琛,“我可以走了嗎?”

宮亦琛蜷縮了手心,三秒後,他收回了抵在桌子上的手,林夕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就走。

姿勢瀟灑痛快,絕無一絲一毫的流連,就好像,他壓根不值得她流連。

宮亦琛歎了口氣,助理小心翼翼的走上來,“宮先生,林老要見您。”

宮亦琛整了整衣領,站起來,“走吧!去見見爺爺。”

助理低頭腹誹:好像人家並不認你這個孫女婿呢!怎麼爺爺這兩個字就叫的這麼順口了?

宮亦琛見林老爺子是在他書房,書房裏隻要有老爺子一人,他穿著一套墨青色的中山裝,見宮亦琛進來,笑嗬嗬問了句,“衣服好看嗎?我孫女婿送的。”


2更,今後都是二更,一直到月底。

林夕渾身一僵,才發現自己的手心一直被捏在宮亦琛手裏的,她雲淡風輕一笑,卻用了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手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