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剛剛出水的劉璿二話不說鑽進了水裏,隻留了一個腦袋超過水麵。
蘇依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眉頭一皺,很是詫異。
蘇依妘拿著手裏的衣服,先是一愣,然後毫不客氣地地笑了出來。
小姑娘悠悠地歎息一聲,把自己拎著的豬腿往旁邊一放,探著身子抓住劉璿的肩膀就把人從水裏“薅”了起來。
“你在害羞麼?”
你才害羞!你們全家都害羞!
“我記得今天有交代不見客!”
劉璿咬牙切齒,就算自己看不見蘇依妘的表情,也能感覺到女人那火·熱的視線死死地釘在自己身上,毫不掩飾。
“但我不是客人啊!”
蘇依妘說的理所當然,語氣輕快足夠讓人吐血。
小姑娘悠悠地歎息一聲,把自己拎著的豬腿往旁邊一放,探著身子抓住劉璿的肩膀就把人從水裏“薅”了起來。
“我知道,你這麼生氣是因為我這幾天沒來看你,但是我時時刻刻惦記著你啊!還給你送了禮物呢!”
如果那些“禮物”是她讓人送來的那些烤·『乳』·豬和各種肉製品,請拿走,他拜謝!
“請你離開,這裏不歡迎你。”
和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說話會把自己氣的吐血,這是劉璿最近得到的真理。
委婉沒用,他毫不猶豫地下了驅逐令。
“唉,你果然還在怨我。”
小姑娘悠悠地歎息一聲,把自己拎著的豬腿往旁邊一放,探著身子抓住劉璿的肩膀就把人從水裏“薅”了起來。
……
“你……”
不著寸縷的男人被蘇依妘攬在懷裏,堅·硬的胸膛和軟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
劉璿再也顧不得暴『露』不暴『露』,劈手化掌,狠狠地拍向蘇依妘。
“咦,你竟然還敢動武,你不怕劇毒噬體麼?”
耳邊好奇的聲音傳了過來。
劉璿麵『色』一變,沒打到?她好快的速度!
看不見人,他隻能聽聲辯位,一掌又一掌狠狠地拍出,直到耳邊沒了聲音,劉璿這才停了下來,落在地上。
“你別叫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下一秒。
他周身一暖,蘇依妘的聲音近在咫尺。
“原來你有遛鳥的嗜好啊!隻是以後在我麵前溜溜就算了,其他人麵前就算了啊!”
蘇依妘拍拍劉璿的肩膀,再看了一眼他的身體,忍不住嘖嘖有聲。
“還是我下手快,瞧瞧這腹肌,這胸肌,這鳥,還有這……”
話都沒說完,直接被劉璿穩準狠地捂了嘴。
“閉嘴!”
……
他額頭青筋朝外繃起,目眥欲裂。
他怎麼會惹上這個煞星?
“來人!來人!”
他把蘇依妘扣在手裏,朝著外麵怒喊。
蘇依妘卻貼了上來,笑眯眯地去『摸』他的臉。
“你別叫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小姑娘悠悠地歎息一聲,把自己拎著的豬腿往旁邊一放,探著身子抓住劉璿的肩膀就把人從水裏“薅”了起來。
說完她一愣,這話似乎有什麼不對?
外麵躺著的人嗚咽著捂著臉,他們對不起殿下的栽培和信任。
所以要不要進去?
然後呢?再飛一次?
……
幾個人對視一眼,繼續往下一躺,他們暫時『性』失聰。
劉璿覺得自己可能要被氣死了,頭暈沉沉的,身體也在發軟,胸口處還隱隱作痛。
“是不是胸悶氣短,頭暈耳鳴,還有點身子漸軟?”
蘇依妘話音剛落,劉璿“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不敢置信地捂著胸口。
“你……你下毒!”
外麵裝死的幾個侍衛顧不得其他,一個個飛快地衝了進來。
“蘇依妘,放下殿下。”
他們之所以沒進來不過篤定了蘇依妘不會對殿下怎麼樣,可沒想到她竟然下毒。
下毒?
蘇依妘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眉頭一皺,很是詫異。
“所以你們家從上到下都沒腦子麼?”
“你……”
劉璿氣得差點又來了一口血。
蘇依妘無語地搖搖頭,捏著劉璿的衣服“砰”的一下扔進水裏,無辜的大眼看著麵前的幾個人。
“殺人,不用下毒那麼麻煩!”
侍衛:……說的好有道理,他們竟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