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上。
溫暖!
這是蔣老爺子之後的反應。
他一雙眼睛異彩漣漣地看著蘇依妘麵無表情的小臉,心中一個小小的猜想逐漸成型,並且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看著蘇依妘的動作,大家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想要阻攔,可能跟著蔣家的人多少都是心腹,自然知道老爺子的病情,再看老爺子
舒服的表情,一個個對於蘇依妘救人就更加堅信了幾分。
那邊的麻布已經煮過了再烤幹,蘇依妘掐著人中叫醒了蔣鵬蕭。
“現在兩個選擇給你選。第一,我就這麼放你在這裏血流幹,凍死。第二,我用針線把你破開的肚子縫上,雖然也有危險去見閻
王,但是有六七成的生機。”
似乎因為冷,對方連腦子都有些慢,許久之後他才點了點頭,蘇依妘終於鬆了一口氣,認認真真地拿著用酒水泡過的針線,又
用火燒成彎針的針給他縫合。
大家遠遠地看著,誰都沒有過去,一個個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細節。
畢竟大家都是在戰場上混日子的,如果這個小姑娘這樣能治療的話,他們以後也不會死那麼多兄弟了,五六成機會活下來,對
他們來說已經很奢侈了!
隻是蘇依妘沒告訴他們的是,其實這個並不是這麼多的,隻是因為今天特殊情況,天氣夠冷,細菌不多,如果換做是夏季,細
菌真菌病毒什麼各種交叉感染的話,三成都不一定能活。
而且這時候溫度低,血流的不太多。
其實外科手術並不像是大家想的那樣,直接把那麼厚的肉全部都縫合在一起,而需要一層一層的來,可蘇依妘現在用的是棉線
沒辦法的她就隻能給對方把傷口縫合住,然後給上麵撒了厚厚的金瘡『藥』,接著用棉麻布仔仔細細地裹了身子,並且交代他們
一定要平躺著。
“他的五髒六腑都移位了,我雖然給他放回了正常的位子,但是為了以防下次移位,所以盡量不要動,臥床休息。還有,注意換
『藥』,每天都要換,每天都要消毒。消毒你如果不知道的話,就把剛剛那個酒一直加熱,加熱到濃度最大,然後每天抹到傷口上
再給他塗一下金瘡『藥』。”
蘇依妘仔仔細細交代著。
“還有,今天晚上到明天晚上他估計會高燒,給他弄幾片人參含在嘴巴裏麵,再給他的脖子,腋窩還有手掌腳掌好好擦擦酒,然
後冷『毛』巾冷敷,喝點退燒『藥』。”
蘇依妘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都說了。
董氏在旁邊聽的一臉感激,不過還是有些懵『逼』。
“這位小姐,高燒是什麼?發熱麼?抹酒能管用麼?”
酒不都是喝的麼?
董氏不明白,蔣老爺子可比她明白的多,他剛剛都看了,蘇依妘剛剛動手的時候,把那些針線全部都浸泡在酒裏麵了,說明酒
也不是壞東西。
“哦,記得吃飯隻能吃流食,流食知道麼?就是粥,最好是大米粥,不加任何東西的那種。”
終於忙活完了,如今天『色』也已經大亮。
蘇依嫿和蘇依奷找了過來,就見蘇依妘說著,旁邊幾個人圍了一大圈,一個個聽的直點頭。
她們走近了才聽蘇依妘的聲音。
“你們受傷之後,那種酒一定要用到。不然就會生腐肉,然後原本一小個問題會造成大問題……”
倆人一臉懵『逼』,什麼跟什麼?
“二妹妹!”
“二姐姐!”
蘇依妘看他們過來,急忙跟他們打了一聲耳招呼,笑眯眯地離開。
蔣老爺子還說留下來問問情況,可等他換了衣服出門之後才發現人已經離開了。
蘇依妘看著闊別已久的京城,忍不住重重地歎息一聲。
碩大的鳥籠子,當真無趣。
可這邊才想著,那邊就見一行人打打鬧鬧地從城門口出來,一個個手裏麵還抱著一個大大的罐子。
“咦,那不是言晟弟弟麼?”
蘇依嫿有些好奇。
蘇言晟遠遠地看到有熟悉人的身影,往這邊一瞧,不是蘇依妘是誰?
他把手裏麵的罐子往旁邊人的身上一扔,二話不說就往這邊跑。
“哇,姐姐誒!”
身後的幾個少年對視一眼,眼中精芒連閃。
他的姐姐,那不就是……
這樣一想,他們手裏麵的罐子也往身後的小廝身上一扔,也撒了丫子往這邊衝。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佞女嬌凰》,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