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已經找不到奶奶了,甚至連家都回不去,她還能去哪裏呢?
常安茫然的站在街頭,過了許久許久,她才邁步離開了。
——
常安本沒想著去酒吧,可走著走著不知怎麼的就走進了酒吧一條街,她想著反正回七月那裏也隻有她一個人,不如就進酒吧喝點酒吧,有點醉意她回去後也能睡得更香,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抱著這樣的心情,她就隨心情走進了一家名為‘Galant’的酒吧,走進去後發現這是一家清吧,裏麵設計優雅,燈光柔和溫暖,還有個二十左右歲的女歌手正坐在舞台上的椅子上輕輕的彈著吉他,旋律婉轉動聽。
常安邁進這裏就覺得環境很舒適,走吧U型的吧台前坐了下來,此時調酒師正在調酒,動作流暢好看,帶著一股瀟灑勁兒,抬眸衝常安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停頓。
常安也回以微笑,手臂撐著下巴懶洋洋的看著調酒師調酒,她的旁邊還坐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她那張臉後,起身坐到了她身側的位置,紳士般的詢問道:“美女,一個人嗎?”
出於禮貌常安點了點頭。
男人手臂隨意的搭在吧台上,整個人都麵向著她,笑著說道:“想喝點什麼,我請你啊。”
“不用了。”常安出言拒絕,她現在隻想靜靜的一個人待著,一句話也不想講。
這時調酒師已經將調好的酒放到了男人的麵前,男人看了一眼仍舊笑著說:“請美女喝酒,是我的榮幸,這杯是…”
常安不想搭理他,起身與他拉開距離坐到了一旁的位置,對調酒師說道:“你看著調就好,不要度數太高就可以。”
她也知道大晚上的自己一個人喝酒不安全,讓自己保持清醒是常事,隻能微醺,但絕對不能醉。
或許是她這態度引起了男人的興趣,男人屈指敲了敲吧台,吸引常安的注意,見她看過來,勾起唇角問了句:“你很討厭我嗎?”
常安小臉冷了下來:“我隻是不想說話。”
“哦?”男人自以為很帥氣的挑了挑眉:“這是為什麼呢?心情不好嗎?”
常安別過臉沒搭理他了,隻靜靜的看著調酒師調酒,看似專注,其實隻是在放空大腦,仔細看會發現她的眼睛根本沒聚焦。
她越是這樣,男人對她的興趣似乎越大,又起身邁步到她身邊,伸長手臂很曖.昧的半圈住了她的身體,湊到她耳邊說:“美女,你難道不知道你越是這樣,越是會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嗎?”
常安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隻是看著調酒師冷聲說道:“有客人性.騷.擾,你們工作人員管不管?”
調酒師有些尷尬的笑了下,將調好的酒放到了常安的麵前,對著那男人說道:“李先生,還請不要讓我為難。”
經常來這裏的人都知道,這裏的調酒師就是這家清吧的老板,老板發話了,男人自然要賣他個麵子,主動退回到了座位上,對著調酒師聳了下肩,意思是他很給他麵子,可隨後又看向了常安,那目光就像是看著獵物的狼。
可是現在她已經找不到奶奶了,甚至連家都回不去,她還能去哪裏呢?
常安茫然的站在街頭,過了許久許久,她才邁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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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本沒想著去酒吧,可走著走著不知怎麼的就走進了酒吧一條街,她想著反正回七月那裏也隻有她一個人,不如就進酒吧喝點酒吧,有點醉意她回去後也能睡得更香,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抱著這樣的心情,她就隨心情走進了一家名為‘Galant’的酒吧,走進去後發現這是一家清吧,裏麵設計優雅,燈光柔和溫暖,還有個二十左右歲的女歌手正坐在舞台上的椅子上輕輕的彈著吉他,旋律婉轉動聽。
常安邁進這裏就覺得環境很舒適,走吧U型的吧台前坐了下來,此時調酒師正在調酒,動作流暢好看,帶著一股瀟灑勁兒,抬眸衝常安笑了笑,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見停頓。
常安也回以微笑,手臂撐著下巴懶洋洋的看著調酒師調酒,她的旁邊還坐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她那張臉後,起身坐到了她身側的位置,紳士般的詢問道:“美女,一個人嗎?”
出於禮貌常安點了點頭。
男人手臂隨意的搭在吧台上,整個人都麵向著她,笑著說道:“想喝點什麼,我請你啊。”
“不用了。”常安出言拒絕,她現在隻想靜靜的一個人待著,一句話也不想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