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越挫越勇?”
“不,是試探,也是示好,看來我這位表兄也是不安於室的,隻是比他們幾位藏的要深一些。”
盧玄清的話讓蘇秋雨也有了同樣的感覺,之前一直覺得前世四皇子即位是和運氣有關,畢竟那幾位都是自己犯事兒後,不得不推出了與世無爭的4皇子的,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麼真的與世無爭啊。
“那你準備怎麼辦?這都和我們成了鄰居了,不過看來他還是挺有耐心的,再者他在外遊學估計也是要有些真名頭才行。”
“嗯,對,在外遊學總要有遊學的樣子,以後他來,隻管按照鄰裏的模樣招待,不用刻意,這樣的人,你一旦刻意了,他很容易就看出來了,對於聰明人的做法就是你要讓他覺得他確實很聰明。”
蘇秋雨笑了笑,看來小清雖然口裏那麼說,但是這心裏不是不想幫他這位表兄,不過她可不準備阻止,她是巴不得的,畢竟最後四皇子就是這皇位的勝利者,現在遇到和以後遇到可是不同的。
現在幫助四皇子,那是有潛龍之功,以後科舉入仕再結交,那可就是單純的君臣了,這點區別看似不大,其實卻有著天淵地別的差距。
……
“你說你也要在這邊書院就讀?你不是說要進入盧廣書院極為容易嗎?你為何不去?”
“玄清應該也知道那書院的規矩之一吧?要進入就得宿在書院,我這人天生閑散命,平生唯一愛好就是不受拘束,所以我還是比較適合去一般書院。”
如果不是他的眼神清明沒有其他算計在內,盧玄清都要以為這人是故意說這些話拉攏自己了,可是偏偏他的舉手投足之間的肆意瀟灑卻並非作假。
那麼這位到底是對皇位有心呢?還是無心呢?
可是不管怎麼看,盧玄清都覺得他其實是有心的,隻是無奈也有很多的吧。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無論在哪裏讀書,其實都是一樣。”
“可不是嗎?無論在哪裏讀書,其實都是一樣的,玄清你我倒是有些緣分,看看咱們居然同姓,說不定上數百年還是一家也說不定。”
蘇秋雨在旁邊擺弄仔細將花草搭著布棚,聽著這話忍不住想可不是是一家嗎,不過不是百年前,是現在就是。
盧玄清不想多說這個話題,也不管這盧奕風會不會多想,起身走過去接過蘇秋雨手中的帆布仔細的將布給撲在架子上免得被雪給壓壞花草了。
兩人動作嫻熟配合默契,倒是有些神仙眷侶的意思。
盧奕風並沒覺得自己被怠慢了,而是很羨慕的看著兩人,這女子雖然是寡婦再嫁,可是盧玄清卻極為疼寵,不僅如此,後來陸續得到的資料中提過,盧玄清為了這位娘子甚至願意接受軍棍100也要為妻子得到應有尊重。
整個西北都以為他死了,可是他卻帶著自己的妻子在這裏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能在100軍棍下安然無恙,兩人一同離開,這本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這裏麵涉及到的還都是這軍中高級將領,如果沒有半點本事,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西北。
柳誠毅犯的蠢他自然不會犯,再者,他並不認為羞辱人家妻兒就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相反,如果連自己的妻兒都護不住,那樣的人即使再有能力又有何用?就好像那個人一樣,高高在上,卻護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護不住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