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貴聽著這話怎麼似乎不大對勁?這婆娘到底是什麼意思?要待問個清楚,但見她已不見了身影。隻得問身邊埋頭吃飯的大哥:“哥,你說她什麼意思?”
趙長福不說話,趙老頭甕聲甕氣的說:“你理她作甚!好好吃你的飯是正經!”
可橙歎道:這個二叔,真是夠笨夠遲鈍的!
父子三人吃飽飯,各自灌了一大口水,一抹嘴又加入了插秧的隊伍。
一個下午,可橙跟著爺爺、爹、二叔以及奶奶張氏還有大哥顯繁以及邊做邊玩的秋蘭,愣是把杏花樹頭的三畝田都插好了!
二嬸母女三人一直沒有出現。張氏罵罵咧咧的嚷了一個下午。
一行人,至晚方歸。
此時清風初起,杏花樹稍掛著一輪明月,路上農人三三兩兩歸家,時不時會有一個兩個會與趙老頭父子三人打聲招呼。父子三人都一一應了,原來像老趙家這般忙到月亮高掛的農戶也不少。
偶爾會有幾個會逗逗可橙:“三丫頭好了?說話了?”
趙長福“嗬嗬”笑道:“可不是好了!現在不叫‘三丫頭''''了,大夫給她起了個好名字呢!叫‘可橙’!”
張氏聽了趙長福的話重重地冷哼一聲。
趙長福隻當聽不見,仍是嗬嗬笑著。
那些人便笑著應:“早該起個名字了!都六歲的娃了,老‘三丫頭三丫頭’地喊著,可怪難為情的!”又逗可橙:“叔喊你橙子可好?”
可橙脆聲應道:“哎!”
自此以後,可橙算是在村裏有了一個正經名字,但凡村裏都喊她“橙子”。
張氏老大不開心,她總覺得老大夫妻兩個給三丫頭起名字,是為了公然與她對抗,這是挑釁的意思。因此,除非當著李氏的麵,否則她死也不會喊可橙的名字。依舊是“三丫頭、短命種”地喊。
可橙懶得理她,也極少應她。
張氏氣急了,就會說她“起了名字翅膀就硬了?你奶奶喊你也敢不答應?”
可橙故意說:“喲,奶奶您喊我呀?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我還有個名字叫‘短命種’呀?這名字怪難聽的,是奶奶您給起的嗎?還是我爹娘起的?”
張氏便冷笑:“這名字還用得著起嗎?瞧你生下來就應了這三個字!還用的著費心去起?”
可橙便說:“哦!原來如此!人家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奶奶和爺爺想必也是‘短命種’這才生了我爹和二叔這兩個‘短命種’出來,然後我爹又生了我這個‘短命種’出來。這麼說,我們果然是一家人。奶奶,我這名字可應得好極了,把咱們一家人都概括進去了!”
張氏罵又罵不得,自知理虧,將話都堵在喉嚨裏,心底是更討厭這個奪了孫子之命的三丫頭了!
趙家父子三人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昨日插好了四畝水田,今天天不亮就趕早起來把村後洞的一畝瘦田給犁好了。
孩子們在趙老頭三人出門的半個時辰後就被張氏趕了起床。當然負責做早飯的春杏秋梨除外,她們比所有人都早起。
趙長貴聽著這話怎麼似乎不大對勁?這婆娘到底是什麼意思?要待問個清楚,但見她已不見了身影。隻得問身邊埋頭吃飯的大哥:“哥,你說她什麼意思?”
趙長福不說話,趙老頭甕聲甕氣的說:“你理她作甚!好好吃你的飯是正經!”
可橙歎道:這個二叔,真是夠笨夠遲鈍的!
父子三人吃飽飯,各自灌了一大口水,一抹嘴又加入了插秧的隊伍。
一個下午,可橙跟著爺爺、爹、二叔以及奶奶張氏還有大哥顯繁以及邊做邊玩的秋蘭,愣是把杏花樹頭的三畝田都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