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叔也讚不絕口,他想起自己沉溺酗酒的歲月,那幾年間什麼花酒他沒有喝過?然而他從未想過果子酒比起花酒來更可口,可知花還是更適合觀賞,而果子釀酒配上自家新酒樓的招牌菜才是絕配。這從今往後的日子,他願意為了這京城新起的事業日日操勞,再也不提前塵往事,從此一心隻為江家的新未來而拚搏。
可橙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因笑道:“二叔愛喝,我教你釀可好?”
江二叔一怔:“這是你的看家本領,你為何要教我?你送我幾壇豈不是更好?”
可橙道:“什麼看家本領?其實簡單得很,我也不指望著靠這個掙錢,無非是拿到酒樓裏給眾位顧客當做開胃酒罷了。二叔要是愛喝,我這就教你,或是明天教嬸嬸,一樣可以。”
江二叔忙搖頭:“教你嬸嬸做什麼?她不讓我喝酒。”
可橙道:“那是以前。現在卻不一樣了,你不信今晚就裝一瓶回去?和嬸嬸花前月下小酌兩杯?你看她喜不喜歡?”
江二叔微笑不語。
可橙也不追問他,當即又和眾人討論起酒樓菜式的事來。
她命小紅拿來紙張,把所想到的新奇菜式全部寫了上去,又仔細告訴了張大廚詳細做法。
張大廚聽得不住點頭,又道:“三姑娘,你這把本領全部教給了我……可真是十分大方!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未必肯教。他們最多自己親自做了,或是做一半,把關鍵的全部留在自己手中。”
可橙笑道:“全教了又怎麼的?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呢!我有什麼?”
張大廚開玩笑地問:“三姑娘,你難道不怕別人學了去,然後也開一家這樣的酒樓跟你搶生意?”
可橙道:“即便他要這麼做,可是他有這麼些香料嗎?沒有是吧?更何況我也不止這幾樣菜式,以後大把呢!”
張大廚問:“不知道三姑娘是從哪裏學的?”
可橙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我胡思亂想出來的。”
眾人自是不信,不過也沒有多加追問。
送走眾夥計,可橙命小紅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給收拾了,癱倒在春凳上道:“這一整天可把我給累的!不行,我得進去歇歇。”擺擺手就往後院臥房去了。
秋蘭也不吵她,領著來福來旺去了一趟農場,見趙強管得井井有條的,忙將帶來的食盒拿出來,笑道:“強子哥哥,這是三姐讓我拿來給你吃的。”
趙強揭開一看,有一碟泡雞腳,一碗魚,另外還有一大碗飯,因笑道:“回頭不用煮飯了!”
原來趙強嫌往返麻煩,每天一早來到農場,中午就在農場中間的木房子簡單煮點飯吃,至晚方才回城。
秋蘭笑道:“這些都是三姐親手做的,說強子哥哥辛苦了,要多吃一點。”
趙強笑道:“還是三妹妹心裏有我!”
秋蘭聽得嘿嘿直笑:“難道我心裏就沒有強子哥哥?”
趙強道:“你要是沒有怎還會親自把飯菜送來給我呢?”
江二叔也讚不絕口,他想起自己沉溺酗酒的歲月,那幾年間什麼花酒他沒有喝過?然而他從未想過果子酒比起花酒來更可口,可知花還是更適合觀賞,而果子釀酒配上自家新酒樓的招牌菜才是絕配。這從今往後的日子,他願意為了這京城新起的事業日日操勞,再也不提前塵往事,從此一心隻為江家的新未來而拚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