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便命令了一具金甲人進了不遠處的轎子之中。
不一會兒,金甲人手中提著一個籠子出來了。
吸取了之前的教訓,劉鬱不再將鬆鼠養在籠子之中了,而是東拚西湊了一點材料,造了一個堅固地籠子,將鬆鼠關在了裏麵。
不過此刻這籠子的外形卻是有些奇特。
在劉鬱的命令之下,金甲人提著這隻籠子徑直走向了黑袍人,將籠子遞給了他。
黑袍人看著這隻奇特的籠子,感到一種強烈的熟悉感。
籠子的形狀倒是中規中矩的圓形籠子,隻是在籠子的外麵糊著一層厚厚的黃色符紙。
劉鬱為了防止出現什麼變故,便提前做好了措施,在籠子的外麵糊上了厚厚的一層的符咒,什麼困牢符,封禁符,五雷符,炎爆符的,劉鬱保證這隻狡猾的鬆鼠無法從籠子裏麵逃出來,就如往日對麵前這個黑袍人的腦袋做過的事情一樣。
黑袍人捧著這隻籠子,手都忍不住在微微地顫抖著。
乖乖,這是包了多少層啊。
如今這籠子從外麵隻能看到一個基本的輪廓了,基本上各個縫隙的地方都被劉鬱用黃色的符紙貼滿了。
白骨構建的手指從寬大的袖袍中伸了出來。
黑袍人直接抓住了黃色符紙,狠狠一揭。
一大塊厚厚的符紙掉到了地上,地下又漏出了新的一層。
黑袍人繼續撕了下去。
終於,被黃色符紙重重封鎖著的籠子被黑袍人打開了一道缺口。
當然,在打開的過程中,難免有那麼幾張符紙的力量發生了外漏,火花,閃電什麼的交替在籠子之上閃耀著光芒。
劉鬱看著黑袍人,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他注意到,每當有一些符紙的力量發生了外泄,黑袍人的身體便會禁不住顫抖一下。
“壞了,那小鬆鼠不會是他養的寵物吧?”
劉鬱心裏默默想著,他比較能理解這種情感。
“喂喂,兄弟,別抖了,那隻鬆鼠的生命力很頑強的,應該。。應該。。不會有事的吧。。。。”
說著說著劉鬱的聲音也不由小了下來,那些外泄的力量即便是頭皮糙肉厚的大象恐怕也會懼怕三分,何況是一隻小小的鬆鼠,還是一隻營養不良的鬆鼠。
“該死。。我是被電到了。。”
黑袍人幽怨地聲音傳了過來,劉鬱甚至從其中聽到了一絲電音的意味。
終於,籠子外厚厚的符紙被黑袍人揭了下來,可憐的小鬆鼠又重見天日了。
隻見小鬆鼠此刻兩隻爪子緊緊地握著籠子的邊緣,伸長了脖子拚命地朝著外麵探去。身子一鼓一鼓地,鼻間發出劇烈的喘息聲。
而原本就瘦了一大圈的小鬆鼠此刻更已經是皮包骨頭了。
把這隻鬆鼠抓起來之後,做好了各種防備工作之後,將籠子丟在角落裏,劉鬱卻是忘了這件事了,在來的路上,他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各種兵種不同構造的靈魂之火中了。
呼哧——
呼哧——
呼哧呼哧——
聽著這隻皮包骨頭的鬆鼠鼻子前空氣的流動聲,再瞧瞧他那一直在劇烈地起起伏伏著的胸膛,劉鬱明白,這家夥應該是。。缺氧了。。
眼見著小鬆鼠的慘樣,連劉鬱也覺得心裏有些不忍了。
“它沒事吧?”
劉鬱小心翼翼地問道。
黑袍人潔白的手指直接將籠子外圍的鐵條向兩邊掰彎掉了之後,手臂伸進籠子之中將奄奄一息地小鬆鼠拿了出來。
“沒事。”
黑袍人冷冷開口。
劉鬱:“。。。。。。”
“這隻鬆鼠與你,是什麼關係?”
“部下。”
黑袍人冷硬的聲音傳出來。
劉鬱撓了撓後腦勺,他看出來這黑袍人與這鬆鼠的感情不一般了說不定真是他養的寵物什麼的。
“開門。”
黑袍人將已經沒有力氣動彈的小鬆鼠塞進了自己寬大的袍子之中,便開口對著立在大門之前的兩隻大鬼說道。
劉鬱的目光也轉向大門,他的心情中也帶上了些緊張。
門的後麵。。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