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表哥幹嘛的(1 / 2)

“上次你還沒瞧夠麼?不就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再牛也就那樣了,也不能生出三頭六臂來。”摳著指甲想了下,才有所反應:“哎,段安弦,你怎麼那麼惡心,什麼你們家那口子,別搞得自己跟三八紅旗手似的行嗎。”

段安弦抱著她笑成一團:“不是你家的,還是我家的不成,不過我什麼時候見過他啊,按理說長成那樣的不該沒印象啊。”她還在暗自思縈。

容顏嗤之以鼻的從她身下脫困,跳離出來居高臨下看她:“甭提你那點兒丟人事了,還不是北北省考失利那次,你喝高了,一頭撞進……”

“啊……”段安心痛心疾首的慘叫,一躍起身,頂著張色彩斑斕的臉,打住她的話:“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感情我那次真撞到一個人懷裏了,朦朦朧朧是有點兒印象,還以為看的是一幅畫呢。原來……”回味無窮,一腔熱血沸騰,湊過去跟她套近乎:“長成那樣還掖著藏著幹嘛啊,帶出來瞧瞧唄。”

容顏當即從包裏掏電話,嚇她:“現在就打電話讓他過來?”

段安弦驚恐萬狀:“別啊,等我好了的,這樣不是丟你娘家人的臉麼。”

容顏握著電話笑不可遏,就知道段安弦頂在乎這張臉,這樣將她拉出去見人,還不如斬立絕來得痛快。

電話握在手裏,天時感應一樣唱起來。是秦遠修,三天沒回家了,不知是出城辦公差了,還是置留本市不得抽身。每天也能來一次電話,詭異的男人按常理推算也該是選不對時間,次次逢她午夜夢回,睡得天人不變的時候,嗯嗯啊啊的應他,到底他說了什麼,她十有八九也是聽不明白。

兩人停止打鬧,容顏安靜的靠到椅子上接電話。

秦遠修聲音微沉,隔著聽筒像隔著兩萬五千裏的人和事,低低喚她:“老婆……老婆……”心有餘悸的懶散樣,不知道的以為他在撒嬌。

容顏最討厭他這副情意綿綿的鬼樣子,宛如他們情深意重,扯著嗓子不領情:“姓秦的,能好好說話麼,再叫魂就掛電話。”

秦遠修另一邊撫著額頭歎:“不是,容顏,你什麼時候能對我有點兒良心?晚上不服帖,白天更是張牙舞爪,你待怎地?”

容顏底氣弱下來:“不是你打的電話麼,倒問你要幹什麼呢?”

秦遠修方想起這麼個事來,微不可尋的歎了口氣,想來是說話的場所不對,告訴她先等等,時隔幾秒才說:“剛才看了驚心動魄的一幕哎,路上一個女人要生孩子,疼得死心裂肺的,後麵的車全賭了,看得我一身冷汗。”

容顏狐疑:“女人生孩子本來就很辛苦麼,但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