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你啊,不跟你說說我心髒受不住。”秦遠修緩了神,說得行雲流水。
鬼扯!容顏抬頭看了看天:“又不是我生,心疼得著麼你。再說了,誰說我要生孩子。”
秦遠修一準是板著臉的,聽出語氣有絲冷硬,照麵時定要曲指狠彈上她的額,說:“故意的吧?不是你生還是我生啊?容顏,你當人家老婆的能不能敬點兒業,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你不清楚麼?”
容顏悶了幾秒鍾沒說話,她太知道了,也想一心一意的過,可是跟誰呢。他秦大少的心壓根不在她這裏,而她名義上又隻能是他的老婆,就注定是要被閑置的。午夜夢回,看著枕邊睡顏舒展的他,都恍惚得想不明白,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呢。生活模式像哥們,卻又是領了證被他夜夜攬著睡的,偏偏他不動她,名存實亡的一對夫妻。
秦遠修八成也是意會明白了,或許覺得這通電話不該打給她。快捷鍵第一個就是她的,想來是按順手了。聲音暗淡下去,像五月的晴天閃了電,壓抑得有幾分匆匆。
“我這邊還有事,今晚別出去亂跑,我回家。”
容顏提不起興致,慢慢的:“哦”了嗓。
夏北北沒晚容顏多少時間就趕過去了,中飯是在醫院的餐廳裏吃的。本打算出去吃,可是段安弦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沒臉出去見人,小三被正室打了,這事她自己都時不時拿出來自嘲,一臉的哭笑不得。夏北北樂不出來,隨意岔開話題:“兩年沒回家過年了,奶奶的,車票真難買,五天後的還是站票,四十八個小時啊,真要命了不。”握著回家的火車票呢,許是沾的鄉情的緣故,家鄉口音帶出來了,軟軟的不似北方話生硬。
容顏往下吞著飯,扯皮:“不是,你沒跟他說咱表哥是幹嘛的嗎?”
“幹嘛的啊?”不是老家種地的麼,夏北北和段安弦一起狐疑。
容顏白他,故而譴責:“幹嘛的用我說麼,地球人都知道了,國家主席啊。”
兩人想了下,一同會過意來,名字是一模一樣的。夏北北一拍腦門,煞有介事:“是啊,你說我怎麼忘了這個茬呢,咱家還有個權高位重的呢。我跟主席沾親帶故,你們說他們會不會給我專門派輛動車組?”
段安弦快被她笑死了:“當你頭大啊?做夢倒有可能,派輛專機送你也說不定。”
三個人在醫院折騰了一上午,容顏回家時已經正午三點多了。幸好趕在白林前頭,她才進門不出三分鍾,管家就四平八穩的將白林請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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