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本來就對夏北北的狀態好奇,按理說跟宋瑞的交情實在不深,前前後後見過三四次,以她的性情萬不會接受宋瑞的一點兒好意。可是現實就擺在那裏,事實證明夏北北這次的確是一改往日風範了。別看秦遠修講得有幾分不正經的好笑,但他看人一向準,刨析也該很透徹。一本正經的攬上他的胳膊,跟他確定:“你說夏北北對宋瑞有意思?”
秦遠修邪魅地拎著嘴角:“你覺得宋瑞那樣的有個女人為之傾心很難麼?”
容顏一縮脖,肯誠答:“簡直太容易了。”
男人的臉,五月的天,前一刻還吟風弄月的秦遠修,轉眼冰峰凜冽,欺身上來跟她耍狠:“別人怎麼傾心都成,你敢有什麼非分想法試試看。”話了還磨磨牙以示真心,牙齒整齊化一潔白好看,即便擺出猙獰的樣子也沒什麼威力可言。
容顏無奈得翻白眼:“秦遠修,扯什麼呢?能好好說話不?”不理他了,還不如半死不活的僵持著呢,一談和就沒事找事。不給他幡然改過的機會,擺了擺手:“不聊了,不聊了,睡覺去。”
秦遠修抓著她半側手臂不放鬆,心情才剛舒暢不能就這麼把人惹毛了,嘻笑著:“老婆,老婆,我錯了,再聊一會兒。”
容顏憤憤:“以後再沒事找事我真不理你。”
“真的,真的,也沒說假了不是。”在秦遠修的記憶裏自己一直都是硬骨頭,就算在大學時代幾個男人窩一塊整體犯賤的時候獨他一身清風凜冽,雖然最後落了個‘能裝’的名頭,但好歹形象還在。
多少年都是獨領風騷的主兒,一朝沒走正當,骨頭被人收了去。
容顏憋著笑,秦遠修二十六七的人了,此刻依稀有些孩子氣,原本笑意滿滿,這時俊逸的五官委屈的皺起,她一個沒忍住,“噗嗤”笑起來:“原諒你一次。”
秦遠修剛眉開眼笑的將人抱滿懷,管家拿著亂叫不止的電話過來:“少爺,您的電話。”
秦遠修手一揮:“你接,就說我不在。”
管家立在一旁訥訥:“是您的手機。”
秦遠修偏首一陣懊惱,容顏往一邊退,他一手攬著不允,一手去拿電話,宋瑞這個不開眼的,接起前心裏罵過千萬遍。
“秦少,沒什麼事吧?”宋瑞也是不放心,秦遠修走得匆忙,急得跟什麼似的。
秦遠修沉著嗓子哼哼:“去你的,我能有什麼事?”
宋瑞舉著電話回顧起上學時代的一段小插曲:“在這個女人越發豪放的年代男人就未必見得安全,犯罪的衝動又不是男人的專利。”
秦遠修啐了一口髒話,聲音快而微,連近在身處的容顏都沒聽清,但宋瑞卻心領神會:“那時稚嫩,畏懼奔放,這會兒扒不得有人劫色。”
“太不是人。”宋瑞篤定他沒事,否則如何有心性在這裏侃兩句大山,早煩躁的吼:“哪兒涼快死哪兒去。”要回老房子拿資料,開著車不跟他多聊。一笑而過後收線。
容顏安靜等在一旁,秦遠修一放下電話轉過頭就發現她一臉好奇,曲指刮她的鼻子:“媳婦,有什麼話直說。”
“當年為什麼畏懼奔放?什麼意思啊?”容顏還真什麼話都說。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