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恐怕不行,我已經谘詢過律師,他說炫兒才接手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段時間之內,不可以再轉贈。不然,爺爺再分給我一點好。”
動作一凝,蕭靳誠目光如鷹隼,盯著蕭銘揚。可是他的嘴角卻掛著一絲笑容,說:“我手上的股份,也已經不多了,這個條件,恐怕沒辦法滿足你。”
深深歎息了一聲,蕭銘揚好像很為難的樣子,說:“股份多少,都無所謂,隻是看爺爺的誠意了。既然您隻是嘴上說說,那還是算了。繼續做我的閑散懶人也沒什麼不好,畢竟公司是炫兒的,他現在受點苦累也是應該的。”
說著,蕭銘揚起身就要離開。
“銘揚!”
聽到蕭靳誠陡然提高的聲調,蕭銘揚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回身,靜靜等待著蕭靳誠的回答。
用力呼了口氣,蕭靳誠說:“我可以再給你一些股份,但是,你必須給我簽寫一份保證書,不許將這些股份轉讓!”
“爺爺還真是思慮周到。您放心,我從沒想過轉讓這些股份,所以我可以簽寫這份保證書!”
見蕭銘揚好不猶豫地同意,蕭靳誠心裏不由犯起了嘀咕,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在打什麼算盤。
“隻要爺爺將股份轉讓書準備好,我們簽過字,我就會去公司的。”
微微點著頭,蕭靳誠說:“可以。我會盡快準備好,而你去了公司以後,務必要收收心,好好經營,知道嗎?”
“爺爺放心好了,我肯定會盡心盡力。這樣一來,爺爺才可以專心搞毒品生意,畢竟,你才是您真正關心的部分。”
別有深意地看著蕭銘揚,蕭靳誠沒有否定他的話,反而解釋道:“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蕭家的根植更深地紮入土壤中,你們以後就會明白我的苦心了。”
“希望如此吧,”蕭銘揚聳了下肩幫,問,“爺爺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你這麼說,我倒真想起一件事來,”蕭靳誠一副恍然的模樣,說,“明天有一個酒會,英國的各界名流都會到場,反正你也要接管公司,便先代替我出席吧。”
雖然蕭靳誠說的漫不經心,可是蕭銘揚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了一抹奇異的光,好像還帶著幾分期待。
原來,這才是蕭靳誠說服自己重回公司的理由啊!
心中冷哼了一聲,蕭銘揚說:“酒會嘛,我可以去。隻是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關心我的‘病情’,解釋的多了,誰都會心情煩躁,所以,我可不敢肯定到時候會說什麼,做什麼。”
“沒關係,”蕭靳誠好脾氣地說,“我會為你安排一位女伴,有她陪著你,也能提點一二。”
“這樣啊,那我不需要別的女伴,我隻要雨晴陪我去參加酒會。”蕭銘揚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笑容滿麵,那語氣根本就不是在和蕭靳誠商量,而是在宣告最後的結果,“我猜大家都還沒見過雨晴,正好可以借這次機會,讓別人知道我真正的妻子是誰!”
蕭靳誠早就料到這樣的回答,並沒有再勸,而是順著蕭銘揚說:“雖說是上流社會,可他們也不是善男信女,自然會對雨晴頗多微詞,你確定,她能應付得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