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鍾聲回蕩在這座古老的城市,剛從美夢中睡醒的特蘭看著穆爾宿醉的表情,一臉享受的在做著什麼好夢呢,“哈,真是滑稽,將這一幕畫下來,我們自以為是的穆爾先生可能要抬不起頭來了。”
“特蘭先生,如果我是您的話,一定會把這些話藏在心裏,”穆爾撐著腦袋,一副頭疼的樣子。
“喔,恭喜恭喜,很幸運您沒死在這異國的美酒中,這酒真是太美妙了,”特蘭看著醒來的穆爾,鼓起掌來,打趣道。
“雖然美酒常常使人陶醉,不過我也要先行離開去告訴吾王好消息了,還有很多機會來這裏不是嗎?”穆爾勉強支撐起身子,看來昨晚的佳釀讓這位不勝酒力的外交大臣也要支持不住了。
“關於這個,請允許我與您同行,我可不想寂寞的來寂寞的回,那些混蛋竟然把我扔下不管了。”特蘭看來尚有餘醉,已經全然不知昨天把手下打發回去的命令了。
“聰慧的人往往與聰慧的人結交,況且您這次幫了大忙了,關於您在奧尼西歐交易區的活躍,哎,該死的美酒,請務必在歸途中講給我聽,”穆爾可不想一個人拖著這疲倦的身子回去。
“有時平凡的人爭著向充滿智慧的人靠齊。”
“特蘭先生,我的頭實在疼的厲害,走吧走吧,這一路要勞煩您了。”穆爾扶了扶額頭,不想和特蘭去爭論這些沒意義的東西。
兩人乘坐馬車離開國都,並沒有遇到任何阻擾,隻是城門的士兵都凶狠的看著自己呀,特蘭隨手向城外販賣報紙的人要了一份後,“沒想到一個皇帝死了的國家,能這麼快的就發布重大的消息,真是了不起啊,一定是那個唐斯做的,一個值得尊敬的人。”特蘭熟練的操作著馬車的速度後,鼓掌喝彩。
“您一定是瘋了。”穆爾無奈的走出車門,坐在特蘭身邊,斜著身子看特蘭手上的報紙。、
報紙的內容很簡單,無非是把四國商議後的內容簡單的描述了一遍,然而字裏行間,將在這次演舞會中國家會收貨多大的好處,隱晦的表達出來了。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閱讀的出深層的含義,由於前不久和萊茵烏爾西斯的恩怨,在其他國家來參賽時,沒明白其中利害的愚民會做什麼呢?即使做出出格的事,醜惡的政治家們也會說這早就寫明了要善待異國的客人的,這不是人太雜沒辦法管理好,簡單的幾句話就推脫了責任。
“一篇精彩的文章,在愚弄自己子民的同時,也愚弄了我們,”穆爾簡直想拍手叫絕,表麵上寫明了從這次演武會中能得到多大的好處,卻像是一筆帶過,對於對萊茵烏爾西斯充滿仇恨的平民,很自然的接受了關於自己國家受到威脅不得不接受的內容,雖然那段內容是在無奈中誕生的,無奈的文字將之變成威脅。
“在賢王死後,動蕩的政權不僅沒有因為這次的事件受到打擊,反而讓它穩固了,我們可能做了一件錯誤的事。”穆爾認真的看完報道後,感歎的說道。
“一定是那位唐斯閣下想出來的惡毒的文字,給我們的隻有一條路,就是接受萬民的噓聲。”特蘭激動的說道,原本很想和唐斯深入結交的特蘭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稱讚唐斯。
“可怕的男人,據說是愛因貝特家的家主,一定不能讓這男人當上王,他如此年輕就是神聖級魔法師了,或許會比賢王還令人害怕。”穆爾附和道。被唐斯幾句話就打敗的穆爾像是回憶起什麼,雖然當時自己太輕敵了,然而這個男人在誘惑麵前思維絲毫沒有慌亂。
加著了風魔法的馬車,在黃昏時到達了弗洛帝國的邊境—塔尼亞昂要塞。
“今晚看來隻能留宿在這了,交易區的夜晚實在太亂了,”特蘭一臉恐懼的說道,看來回憶起了不好的事呢。
“歡迎使者大人們,愛因貝特大人早已為您們準備了住處,請跟我來,”一個門衛看到二人的到來,立刻迎了上去。
“哦~唐斯·愛因貝特?看來有什麼有趣的事要發生了,”特蘭看了穆爾一眼,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