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歡顏緊張的攥緊雙手,“沒有。”
放下手中的茶碗,項母勾起唇,笑道:“看你的手也不想做這些事情的。”
傅歡顏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沒有回答。
畫室裏開著一扇窗,傅歡顏正巧窗口,偶爾有寒風吹進來,她忍不住縮起雙肩,問道:“您來有什麼事情?”
“請你放過我兒子!”
項母突然犀利的語氣,刺的傅歡顏站不住,“放過?”
“對,放過!”
項母沉下臉,瞪著她的眼睛語氣很冷,“過去我們項家高攀不起傅家,以後更是高攀不起!”
“……”
傅歡顏氣結,竟然不能開口反駁。是啊,如今的傅家,除了淪為眾人指指點點的笑話,還能是什麼?!
“歡顏!”
項母起身拉住傅歡顏冰冷的手,眼神裏含著懇求,“你們已經糾纏這麼多年了,難道非要等到我跟他爸爸都咽氣了,你們才肯罷休嗎?!”
傅歡顏心尖縮了縮,“我……沒有。”
她回答的語無倫次,整顆心都很亂。
“歡顏啊,算是伯母求求你,你讓項北死心吧!”項母紅著眼眶,那眼神裏染著的悲戚,忽然讓她想起連漪,“隻有你離開,項北才能聽我們的話!”
項北趕到畫室的時候,他母親已經離開,“我媽來過了?”
“嗯。”傅歡顏坐在沙發裏,神色很平靜。
彎腰蹲在她的麵前,項北掌心落在她的肩頭,“你不要多想,這些年我們都習慣了,對不對?”
習慣了嗎?
傅歡顏眼神動了動,盯著項北看。他們走過了一個七年,又走過一個五年,確實已經習慣。但以前的傅歡顏並不擔心什麼,左右是個時間問題,隻要他們堅持,總能在一起的。
可是現在呢?
傅歡顏低下頭,現在的她,已經失去堅持的機會!如今的傅歡顏,還能用什麼去堅持呢?用她那個殘破不堪的家,還是用她一無所有的名聲?
“項北。”
傅歡顏聲音很低,項北深邃的眼眸沉了下,皺眉望向她。
“我們分開吧。”
時隔五年,傅歡顏又一次主動開口。當年她答應過,這話她不會再說,即使再生氣再脾氣她也沒有說過。但今天,她不得不說。
“傅歡顏!”
項北震怒,“你再敢說一遍試試?”
“不要生氣。”傅歡顏揚起頭,拉住他的手攥緊,“這話我說出來,比你說出來好。”
忍住心底那抹揪疼,傅歡顏勾起唇,盡量放平語氣,“你寵了我這麼多年,也讓我寵你一次吧!項北,我們分手。”
項北額頭的青筋緊繃,眼底寫滿失落,“傅歡顏,我以為這麼多年過來,我跟你至少應該有一點默契的。”
他黑眸裏染著寒意,驀然笑起來,“哪怕一點點也好。”
傅歡顏垂下頭,貝齒緊緊咬著唇瓣。項北你知道嗎,不是我們沒有默契,而是我沒有了同你有默契的資格。不是我不想堅持,而是我不想讓你為了跟我堅持,給自己永遠留下遺憾。
那種再也找不回來的感覺,她一個人嚐過就好了。
離開名海市的那天,傅歡顏隻告訴了傅晉臣。終究不想自己走的太過淒涼,她摟著傅晉臣的肩膀哭出聲。
“姐,早點回來。”
傅晉臣抹掉她的眼淚,並沒過多的勸阻,“我們等你回家。”
這一聲姐包含著千言萬語,傅歡顏哭著轉過身,消失在這座熟悉的城市中。
法國,曾是她夢寐以求的國度。她喜歡這裏的浪漫,更喜歡這裏的藝術氣息。
來到這裏已經一個月,傅歡顏總算安頓好自己。她租了一套有尖屋頂的房子,滿意的把不大的屋子收拾幹淨,擺滿她的畫作。
每天清晨起床,傅歡顏先去河邊寫生,回來的路上回去一家小咖啡店喝杯咖啡,點上一份三明治。這家店的金槍魚三明治特別好吃,她吃完一份早餐,還會打包一份回去,留作晚餐。
這樣的日子是她從沒生活過得,雖然拮據,但很簡單快樂。
遠離紛擾的塵世,傅歡顏正慢慢從那場劫難中掙紮出來。這裏給予她一片寧靜,能夠讓她暫時忘記一切,全身心投入到畫畫中。
陽光透過古老的街道傾斜下來,傅歡顏沐浴在這片晨光裏,整顆心都被填滿。
隻除了……除了思念那個在遠方的男人。
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傅歡顏付了錢,提著打包的三明治往回走。她背後背著畫板,邊走邊欣賞周圍那些古老的建築。
這些建築仿佛帶著生命般,傅歡顏能感受到另外一種文化與曆史。她走走看看,不時的停下來把看到的畫在畫板上。
擦身而過的瞬間,已經走遠的男人又轉身跑回來。
“顏?!”
耳邊這聲音一點也不陌生,傅歡顏驚訝的轉過頭,“你怎麼在這裏?”
宋鄧恩喜出望外,不敢置信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真的是你?”
“是我。”異國他鄉遇故人,心底總有幾分歡喜。
“我今年有巡回畫展,這裏正好有一站。”宋鄧恩掃了眼她又簡短的發,不期然閃過什麼。
巡回畫展?傅歡顏難掩羨慕,人家這五年又是飛速前進,可她還是停在原地。不過她真沒想到在這裏會遇見宋鄧恩,驚喜之餘不禁苦笑。
怎麼他們的緣分,還真是……奇妙?!
------題外話------
寫這章以前我說好不哭的,可到底還是忍不住淚流滿麵!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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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皮沙發上,男人將女人壓在身下,眸色深沉,“自作孽,不可活。懂嗎?”
姚子綺掙得小臉通紅,“我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就算男友出軌,也不需要他通知!
鄔浪一笑,忽地俯身貼上她臉頰,“我們這事,你不讓我用手,我怕效果達不到,你要不夠啊!”
子綺起先沒懂,直覺他薄唇逸出的熱氣直噴進她耳裏,癢癢的難受。等意味過來,心中幾萬隻草泥馬奔過,這哪裏是浪,分明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