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韋小寶可算是這裏麵最有眼力價的,一瞧淩曦這能耐,馬上就扯住了淩曦的手說,“喂喂,說書老頭,這是我韋小寶的兄弟,他要說書,難道我韋小寶不會請客麼?本大爺可是剛剛贏了銀子的人了。”
說書先生哼了一聲,似乎對韋小寶搶走了他巴結淩曦的機會甚為不滿。但也沒話說,畢竟這一幹人之中,最先跟淩曦說話的還是韋小寶嘛。韋小寶斥責走了說書先生,才轉頭對淩曦說,“這位兄弟,剛才還要多謝你出手相救,我這個人呢,你可以在揚州城裏打聽打聽,那可是出了名的有恩必報。我不會虧待你的。”
淩曦笑著說道,“哪裏哪裏,韋兄弟太客氣了,我這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咱們江湖上的朋友,是講義氣的。也不必一個謝謝一個客氣的,我今天贏了銀子,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不知道你肯不肯去?”這韋小寶平日裏聽說書,別的聽的不明不白,倒是對義氣兩個字看的極為重要。這時候也裝模作樣的跟淩曦講起義氣來了。
“我這人生平最愛的就是湊熱鬧,既然韋兄弟有好玩的地方,我當然不會推辭了。”不管怎麼說,先把這韋小寶給跟上,說不定後麵的係統任務,這說來就來了。
“快走吧,快走吧。走遲了今天可就贏不到錢了。”那邊的陳文亮倒是著急了,催促韋小寶說。韋小寶當即拉著淩曦,三人一同去了賭坊。
這賭坊裏,就是烏煙瘴氣的了。一群賭徒瘋了似的大聲鬼叫。韋小寶一見了賭場那可就算是進入狀態了,拉著淩曦到獨酌麵前,興奮的開口道,“兄弟,你說,咱們買大還是買小?”
淩曦這空當可沒有預測未來的本事,隨便說了句,“大。”女人都喜歡大一些的,所以買大小,淩曦都是喜歡買大不買小,這也算是個人生準則吧。
韋小寶也是給足淩曦麵子,也當是抵償剛才的救命之恩了,當即把所有的銀子都放在大上。那頭的莊家搖色子,一群賭徒大大小小的叫著,莊家一開,大!!
“哇,兄弟!真有你的,咱們這會發財了,嗬嗬,發財了!”韋小寶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興奮不已的開口說。他隻關注著賭桌上的情況,卻沒有察覺到賭坊裏進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老一少,老的臉色蒼白似乎是患上了什麼嚴重疾病,少的一臉白淨,說是少年,在言談舉止之間,卻有幾分少女的味道。直白一點說吧,這丫的像太監。
淩曦左右望了,但見那陳文亮早已經開溜了。看來這走進來的,應該就是海大富跟小桂子了。這一對太監,出來是為了查找陳文亮的下落。陳文亮見了老朋友進來,老早就在後門開溜了。
“隨即任務,跟海大富一起回宮,頂替小桂子身份。任務獎勵2000積分。”
果然,這係統任務總是會在最莫名其妙的時候出現。看來得采取點行動了,淩曦拍了韋小寶肩膀說,“韋兄弟,你先在這裏玩著,我去會會我的老朋友去!”
韋小寶正賭在興頭上,擺手說,“行行行,去吧去吧,記得一會來找我,我韋小寶可不會一個人把銀子都貪走,這第一筆銀子可是你贏回來的,我會給你記下來的。”
淩曦點頭,心裏想這韋小寶還真是聽講義氣的。淩曦當即走近海大富,那小桂子還展著一張畫像,四處張望。淩曦心中明白,笑著開口說,“這位兄台,相比是在找人吧?”
海大富練功走火入魔,落下重病,不時的咳嗽,此刻又尖銳的咳嗽起來。隻不過在這吵雜的賭坊之間,他的咳嗽聲被淹沒了。海大富咳了好一陣子,才收起手帕,輕聲的開口說,“你知道畫像上的人在什麼地方麼?”
這畫像上的陳文亮分明就是剛才跟著韋小寶的老頭子,隻不過那老頭子下巴上多了胡須而已,陳文亮是太監來的嘛。哪裏有什麼胡子,看來那些胡子多半是後來沾上的。
“哇,這個人很眼熟啊。說起來我好像見過啊!”淩曦裝腔作勢的開口喊道。
海大富眉毛一挑,身子就像是僵屍一般的竄起來,一把手攥住了淩曦衣襟,厲聲開口道,“你當真見過此人?他在哪裏,快帶我去!”
淩曦知道這海大富有點功夫,不過以此刻的淩曦,可不會把海大富放在眼裏,當即道,“你最好放開我,我可不習慣被人抓著衣襟說話,你惹怒了我,這就沒指望找到你想找的人了。”
海大富鬆了淩曦,輕咳了幾聲道,“抱歉,小兄弟,畫像上的人是我失散多年的朋友。我聽聞你見過他,心中焦急,剛才多有得罪,你現在帶我去見他吧,我自然會給你不少好處。”
不少好處?
這海大富也是一流初期,不過因為身體的原因現在隻是二流中期,不過功夫在鹿鼎記裏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但在淩曦的《降龍十八掌》麵前,也就微不足道了。
淩曦有這麼英霸的功夫作為後盾,還用得著跟這老頭子廢話,當即道,“你的確是他的好朋友,但恐怕你這次來找他不是為了敘舊,而是為了殺人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