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是要回答了,難不成還能不理會寒天羽。
“太醫說你火氣攻心,才導致發燒的。吃點藥就好了。”可是那天寒天羽也沒有生氣啊,“你哪來的那麼大火氣?”
南朵朵好奇的打聽。她還從來沒見過自己把自己氣病的人呢。
寒天羽算是第一個,他也算是比較特別的一個人了,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也能夠理解的。
寒天羽想了想,昨天並沒有什麼讓他生氣的事情,“沒有。”他如實的回答道。
這就更奇怪了,既然沒有,他怎麼會突然就倒了呢。
想了半天,也沒有分析出原因來,南朵朵隻好放棄了。
“下次當心著點,不要再把自己搞成這樣了。你都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她翻著白眼說完了這句話,說不盡的嬌俏可人,說完之後她又後悔了,這些話放在心裏就好了,說出來做什麼。
可她看見寒天羽醒了就是抑製不住心中的歡喜。
“擔心麼?”這個問題他像是在問自己。
可是寒天羽腦子裏忽然就冒出了一個很不應該的想法來,若是能經常看見她關心皺眉的樣子,多病幾次又能如何呢。
想來還是個好事呢。
才剛這樣想完,南朵朵就起身準備走了。
走的時候口中還念念有詞,“來的這麼早,也不知道藥煎好了沒有,早飯做好了沒有。”
他在她跨出門的時候笑了,原來是要去取早飯的。
先前的不舒服全然都煙消雲散了,再也沒有比南朵朵的關心更加有效果的藥了。
從朝陽到晚霞的這一天,寒天羽都沒有下床。玄翼想要進來看看,也隻在南朵朵出門的空檔進來了片刻就被寒天羽給支走了。
要是玄翼在這裏,豈不是會破壞兩個人獨處的氣氛。
而南朵朵也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絮絮叨叨的經常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不過寒天羽還是認真的聽著,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晚一些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吵吵鬧鬧的動靜。
登時南朵朵就有些惱了,外麵那群小蹄子都知道王爺病著,卻還是在外麵製造了這麼大的噪音。
難道都想被趕出去了不成。
她扭著小腰就很粗魯的一把推開了門。
寒天羽在後麵輕笑了幾聲,抬眸看著她氣惱的背影,心道:你製造的噪音不是更多。
南朵朵一心要嗬斥外麵的那些人,哪知一打開門竟然看見了一個穿著金燦燦的華麗鳳袍,頭戴八寶金絲鳳冠的老婦人。
婦人身後太監宮女足足跟了三十多個。
見南朵朵開了門,婦人麵色威嚴的開口了,“哀家聽說睿王病了,特來看看。”太後的語氣不太好,似乎是在故意威懾莽撞衝出門來的南朵朵。
已到不惑之年的太後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風姿猶存了。
母儀天下的氣質在她身上提現的淋漓盡致,若說她是在生氣,卻有些小家子氣,隻可說是容儀威嚴。
禦龍的太後看上去比南召的太後不知好了多少倍。
南召國的太後臉上盡顯小人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