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德笑了:“如果七王妃執意拒絕我的好意,我也不便勉強。隻不過,拿親生父親的性命來賭氣,絕不是理智的做法。我們再過些日子,就要離開中原了。所以在此之前,若你改變主意,可以讓人去找我。”說完,朝她點了點頭,便轉身向相府大門口走去。
重新走回潘竹青的屋子,魯大夫帶著一臉詢問的表情看著她。
“大夫,凜香草,就隻有蒙合才有嗎?”她走進去,抱著一絲期望,不服氣的問道。
“此草隻有在極寒之處才能生存,而且因為存活不易,也隻有蒙合貴族才會種植。”魯大夫說道。
“除了凜香草,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她又問道。
“也不能這麼說,隻是目前,丞相的狀況刻不容緩。”魯大夫微微皺眉,如是說道。
“方才蘇德王子不是說,會給我們一些草藥嗎?”霜兒在一旁問道。
“我把他趕走了。”映雪泄氣的坐在椅子上,沒好氣的說。
“啊?”魯大夫和霜兒不約而同的發出疑問。
“總之,他今日來的事情,別告訴王爺。魯大夫,您再想想別的辦法,暫時……就當他從未出現過。”映雪低頭無奈的說道。
雖然完全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但他倆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
南宮羨退朝後,剛走出宮門,準備去馬房牽馬,便被德寧郡主堵在了路上。
他疑惑的看著她,臉色很難看。似乎在說:怎麼又是你?
何鷺兒就像是猜出了他的心思,一開口,便是厚著臉皮說道:“對,又是我。”
“冷野應該在襄王府,你要見他就自己去。”南宮羨麵無表情的說完,便打算繞過她朝前走。
她卻將胳膊一伸,將本就狹窄的路,堵得嚴嚴實實。
“襄王,我今日,是專程來找你的。”她說道。
“又要求我成全你們?”他皺眉問道。
她拚命點了點頭,說道:“映雪姐姐立場尷尬,目前,能幫我們的,就隻有你了。就算我求求你,你高抬貴手,幫幫我們吧。”
“是他讓你來的?”南宮羨問。
“不是的。他並不知道我來找你。”
“他幾乎每日與我相見,但都隻字未提。說明此事,他不希望我插手。你幾次三番這麼做,就不怕他不高興嗎?”南宮羨終於忍不住提點這個愚蠢的女人。
何鷺兒被這番話給說懵了,半晌,才弱弱的說道:“怎麼會……不高興呢?無論如何,我們能修成正果才是最緊要的呀!他隻是麵子薄,不好意思向你開口,可我不在乎這些啊。”
“你怎麼知道,非要我出手,你們才能修成正果?冷野是個很有擔當的男子,他既然給了你承諾,你就應該相信他。”南宮羨頗為嚴肅的說道。
“我……我沒有不相信他。我就是……就是心疼他,希望他過的輕鬆一些。”何鷺兒說道:“而且他的性子……猶如鏡中花水中月,有時候太讓人捉摸不定。我擔心……擔心……”
蘇德笑了:“如果七王妃執意拒絕我的好意,我也不便勉強。隻不過,拿親生父親的性命來賭氣,絕不是理智的做法。我們再過些日子,就要離開中原了。所以在此之前,若你改變主意,可以讓人去找我。”說完,朝她點了點頭,便轉身向相府大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