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沒得談。"他冷冷的說道。
她徹底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他也跟著坐了起來。
"生病的人是我爹,你能不能讓我做一次主?"她目光堅毅的看著他,想要讓自己在氣勢上壓倒對方。
"除了這個要求,別的你都能做主。"他絲毫不為所動。
"我不會獨自去的,可以讓冰雁,冷野和韓逸陪我一起啊。"她還沒打算放棄,試著用理性來說服他。
"你帶誰也沒用。我不會答應。"
"為什麼你要這麼固執?你明明知道,這或許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他冷笑一聲,說道:"什麼是最好的辦法?我現在懷疑,你爹中毒的事情,根本就是他做的,目的就是讓你主動送上門。"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功夫吃醋?我又不是唐僧肉,沒那麼多人跟你搶的!"她哭笑不得的說。
他眯起雙眼定定的看著她,半晌都沒有回答。
她湊上去抱住他,又恢複軟言軟語的說道:"夫君,你就讓我去試試嘛。如果不行,你再用強的,我肯定不攔著你。"
可等來的答案,依舊是不容置疑的兩個字――"不行。"
"你除了說不,還會不會說別的?"她放開他,氣呼呼的問。
"不會。"
"幼稚鬼!"她一氣之下,口沒遮攔起來。
"嗯。"他冷冷的看著她,毫不猶豫的承認。
她張口結舌,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最後往被子裏一鑽,發出一聲悶悶的"阿西吧!"
等了許久,他也重新躺下,翻過身,背對著她,再也沒說一個字。
清晨映雪醒過來,發現南宮羨正在洗漱。
她也伸了個懶腰,翻身下床穿衣裳。
等他洗漱完畢,她將他掛在衣架上的朝服拿在手裏走到他麵前。
他轉過身,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也冷著臉,將朝服外衫展開。
他將手臂套進衣袖,她幫他將頭發攏在手裏,最後垂在朝服外。
他係好腰帶,隨手將頭發用緞帶束好,最後又轉身看著她。
她眼珠子看向一邊,不願去與他對視。
"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他忽然開口問她。
"沒有。"她語氣硬邦邦的回道。
"好,那我該走了。"他說。
"那就走唄。"她沒好氣的說。
他沒動,依舊定定的看著她。
半晌後,"我真的該走了。"他說。
"走啊。"她看向一邊,冷言冷語。
他歎了一口氣,伸手抽出被她攥在在手裏的衣角。
她卻立刻又順勢攥住他的衣袖。
他笑了起來,搖著頭問道:"你這是做什麼呢?耍無賴嗎?"
"不行嗎?昨晚睡覺沒人抱抱,我空虛寂寞冷,我難受。"她既委屈,又無賴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隻胳膊忽然抵在腰間,她感到身子一輕,竟被他橫抱起來。
"你幹什麼呀?"她窩在他懷裏,笑著問。
"補償你。"他一邊說,一邊走到門口,用腳踢開房門,走出去。
"你不用說了,這件事沒得談。"他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