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扶我去上藥。”
薛紅衣被人扶著回了自己的房舍。
“墨公子,需要幫忙嗎?”一名將士扶起墨白。
“他不用,他回去有侍女幫忙,擦的可仔細了。”薛紅衣一臉壞笑衝著墨白喊道。
墨白隻是笑了笑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那可是城主送給葛大人的絕妙女子,你小子可不能暴殄天物,好好享用啊。”
沒走幾步身後又傳來薛紅衣的聲音。
“你想要的話晚上送到你那裏。”墨白朝著薛紅衣離去的方向喊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回頭一看竟然是薛紅衣跑了過來。
“賢弟當真!”薛紅衣推開攙扶墨白的軍士,附在墨白的耳邊說道。
“你不是傷的很重嘛!行不行啊。”墨白用手指碰了一下薛紅衣胸前那個被自己打了兩拳的地方。
“我沒問題啊!”薛紅衣竟然自己拍了拍胸脯。
“你還當真了,我也做不了主啊,這不得葛大人的同意啊。”墨白反問。
“你去問一下吳管家就行,這種事怎麼能驚動葛大人,晚上我等你信兒,先走了。”顯然是剛才他自己拍的那一下有些吃痛,薛紅衣捂著胸口走了。
墨白在沒有讓軍士攙扶,一個人回到住所,在香脂玉膚的撫摸下搽了棒傷藥。
晚間葛天風來到墨白的住處,喝退左右之後告知墨白過幾日隨應王一同下礦,並囑咐墨白切記要多帶一些脈石回來。
送走葛天風之後,墨白順便找吳管家問了一下侍女的事情,得到的回複是,兩名侍女已經是墨白的人,由他來處置無需他人過問。
得到這樣的回複後墨白自然是做了順水人情,差人知會了薛紅衣後,不一會薛紅衣就將人帶走了。
第二日一早墨白像往常一樣來到竹林,剛進入的時候墨白就感覺到了強烈的靈力波動,來源正是茅草屋裏坐著的葛天風。
隻見葛天風周圍點點光華流動,引動周圍靈氣環繞在體表,在其手中還握著一塊脈石,定然是昨日應王送來的。
墨白在屋前竹椅上坐了下來,看著葛天風煉化手中的脈石,觀之許久脈石隻有絲絲縷縷的紅色脈氣飄出,之後再無動靜,墨白估計照這個進度,怕是手中的一塊也得一月才能完全吸收煉化。
自從上次被動吸收了那一整箱脈石之後,墨白對體內脈氣與靈氣的掌控已然自如,尤其對靈氣的掌控更加嫻熟。
這時葛天風睜開雙眼,自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來了。”
“嗯。”
“拜師。”
“啊!”
“啊什麼啊,茶已經沏好了,你懷中的拜師帖拿出來吧!”
“哦!”墨白拿出拜師帖,遞上。
“磕頭。”
“哦。”
奉上拜師茶。
“磕頭。”
“哦。”
念一段自己都覺得酸掉牙的陳詞。
再磕頭。
所有的禮節都做了一遍後,墨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像是在例行公事一般,有那麼一絲詭異與突兀。
“紅包。”
葛天風收好拜師帖之後,向墨白伸出右手。
“啊!”
“沒有,忘了準備,再說了哪有您這般的,這與您高高在上的形象不符啊。”